司暮泽转头看向戴尔。 “姑娘,你父亲当时救起小五的时候,找医生给她看过伤吗?她伤在哪里?” “伤了脑袋,身上有些皮外伤。” 司暮泽一顿,整个身体瘫软的靠在椅子上。 “难怪了! 原来是真的忘记了回家的路。” “暮泽,我们现在去D国吗?” “去!” 司暮泽将桌上的首饰盒收起来,转身准备出门。 戴尔着急的起身,满脸通红的叫住司暮泽。 “先生……” 司暮泽顿了顿。 “你在这里等着,马上会有人进来处理你父亲的事情。” 戴尔听了司暮泽的话,也不好意思再多说什么,只好一脸焦急的在VIP休息室等着。 好在没等几分钟,店里的经理拿着一个首饰盒和一个信封走了进来。 经理将手中的东西放到桌子上,推到戴尔的面前。 “小姐,这副耳钉,是我们老板送给你的。 刚才你拿来的那一副,是五公主十六岁生日的时候,我们老板特意给她定制的,钻托后面还刻得有他们的名字,所以不能送给你。 还请见谅。” “这里面是三百万的支票,算是感谢你们父女救助我们五公主。” 经理将信封推到戴尔的面前。 “你把你父亲的名字,和所在的医院告诉我,我马上给医院打电话,将你父亲的治疗费转过去。” 戴尔看着桌上的两样东西,心里七上八下,总觉得不踏实,有种背叛了利亚斯的感觉。 最终叹了口气,将东西收好,出门打车去了医院。 D国司氏七星级大酒店,总统套房。 “暮泽,我打听到,后天是D国老国王八十岁的寿宴。 作为皇族的利亚斯一家,也会参加。” “米莎和逊儿,作为皇子皇孙,也要过来参加老国王的寿宴。 我们要不要借着逊儿的风,也去参加寿宴?” 司暮泽端着一杯咖啡,一言不发的站在酒店落地窗前面,看着底下川流不息的车辆,还有豆丁大小的人群。 秦修明也不催他。 他知道,这半年来,司暮泽太苦太苦。 每一次满怀希望而去,结果次次都失望而归。 周而复始,自己还以为他早就已经麻木。但现在看来,越是最靠谱的,反而让他有些踌躇和害怕了。 良久后,司暮泽放下手中的咖啡,坐到秦修明对面的沙发上。 “不,我们不去。 让逊儿,做我们的眼睛。 不要打草惊蛇,这次我要万无一失的将人带回家。 让人盯着皇宫和利亚斯家的庄园。” 靠近皇宫的一处五星级酒店。 “妈的,这利亚斯是焊在他家庄园里面了吗?我们蹲守了三个月,都不见那家伙出门。 偏生北国皇室那位,非说利亚斯知道我们教会的存在,这祭品必须是他。 这不是操蛋吗?” 周华咬着嘴里的牙签,一脸愤恨的道。 “我打听到,后天是D国老国王的寿宴。据说那天所有的皇族都会去参加宴会。 到时候我们见机行事!” “现在看来,只有这样了。 对了,徐杰什么时候回来?” “没说,但看样子,最近是回不来了的。” “妈的,这节骨眼上,北国那位偏偏把徐杰调走,办其它事情去了。 我都怀疑那位是不是故意的了。” “行了,别抱怨了,那位也听不到。 赶紧打电话通知人过来,后天抓到利亚斯,直接放血。” 九月的天气还非常闷热,在庄园的湖面泛舟玩水,最是解暑。 利亚斯递给温墨言一个篮子,给她捋了捋额前的碎发。 “乖,去吧! 跟尼姆太太去泛舟,采摘莲子吃。” “嗯嗯,那我去了,你要早点回来陪我。” “好,我尽量早点回来陪你。 一定要听尼姆太太的话,千万不能出庄园,外面很危险。 知道了吗?” 利亚斯眼底弥漫着不舍。 今早一起床,他心里就莫名的慌乱,总感觉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为了不让这糟糕的情绪,影响到温墨言,他一直都在强颜欢笑。 马上要出门了,也不用装了。 温墨言一脸乖巧的点头,在利亚斯的搀扶下,上了湖边小舟。 看着她划着小舟到了湖中间,跟他挥手,他才转身出门。 利亚斯前脚出门,司暮泽的手机就响了。 “泽少,利亚斯一家人出门了。” “小五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