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瑷曦心中瞬间放下一块大石头。看来自己是对的,玉桥公子只是一时酒气冲头,可能他都不记得做过什么。未免彼此尴尬,自己也要忘的一干二净的才好。
第二日,瑷曦准时来到洛府,心中一直给自己鼓劲儿,希望自己表现的能和平常一样自然。
结果,这日玉桥公子有事,并没有来。瑷曦又松了一口气。
课毕,偌绯拉住瑷曦闲聊,偌绯装作无事般问道:“瑷曦近日和云炙将军走的很近?”
瑷曦一惊,想到云炙腕上的红色发带,脸上泛起微红,说到:“也不是很近,比以前熟络点罢了。”
偌绯看着瑷曦的脸,心中奇道,看瑷曦提到云炙将军时这个娇羞的样子,难道瑷曦对云炙将军真的倾心了?
偌绯装作不觉,问到:“瑷曦觉得云炙将军和玉桥公子相比,如何?”
瑷曦思量片刻,认真的答道:“他们两人都是人中之龙,玉桥公子有如九天谪仙,有倾世之才,受众人景仰。云炙将军却犹如天将,文韬武略,豪情盖世,是真正的大英雄。假以时日一定是功勋超过爹爹的大将军。”瑷曦心中想到阳光下闪着炙热光芒的黑袍俊影,脸上透出崇拜的光芒。
偌绯当下心中明了,换句话说,瑷曦是把玉桥看作谪仙般供奉,而对云炙将军却是可触可及的倾佩。以瑷曦生长的环境和性子来说,在她心中,怕是只有云炙将军才算与她志同道合。
偌绯在说话的时候一直观察着瑷曦身后的月姬。见月姬闻言脸上泛着欣喜,再结合以前月姬流露出的情绪,偌绯便把月姬的心思推测了个十之八九。
偌绯看着月姬,慢慢说道:“月姬可听过宛彼鸣鸠,翰飞戾天。”
月姬一震。
偌绯不等月姬回答,便接着说道:“人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小小羽雀岂可戾天。该说的话,该做的事都不要逾越。我们平时所谈,我不想落入第三人的耳朵。”
月姬垂眸,适才偌绯提起云炙,她便知道公主至少已经知道了她和玉桥公子的谈话。月姬低着头,浓密的睫毛遮住眼中的恼恨,仍然柔美无比的一福,说道:“谢公主,月姬谨尊教诲。”
瑷曦心中非常惊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见一贯淡雅的偌绯摆出公主的架势,便知自己此时并不适宜出声。
室内气氛有些紧绷,瑷曦轻咳两声,对月姬说到:“月姬你去膳食房做点上次那种香菇粥,我喉咙不太舒服,中午想吃点清淡的。”
月姬领命告退,瑷曦拉着偌绯走到退思园。
偌绯笑道:“怎么?怪我管教你的侍婢了?你这人不拘小节,身边的人逾越了只有我多管闲事来帮你管管了。”
瑷曦心下明白,偌绯绝对不是一个无理取闹的人,事出必定有因。于是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我身边的人做错事了,我这个当主人的还是应该知道吧。”
于是偌绯便把自己的推测给瑷曦讲了一遍。瑷曦虽然活泼开朗,大大咧咧的,但绝对不是一个不用脑子的人。
云炙的名字必定是月姬提的,相处了这么久,月姬对玉桥的心思自己也是有几分明了。昨日月姬回府对自己的回答和今日偌绯所说的一对,就知道月姬说谎了,而且她说谎的原因也是明白的很。但在瑷曦心中,一个从小跟着自己,情同姐妹的人,如今的做法自己虽不认同,但是也怨怪不起来。
偌绯接着问道,“听说昨日你是见了小猫的尸体,所以才遇煞不出门的?”
瑷曦说:“是啊。那日诗宴回家,第二日就没见到那猫仙儿了。可怜,没想到啊,它也是福太薄了。”
偌绯沉吟,便道:“月姬恐怕不是你我看到的那么柔弱乖顺,以后你自己最好还是多留个心眼。”
偌绯并不是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