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强烈。
“将军,您没事吧?”曦雪有此担心地看着他,轻声问道。
杨朔铭好容易回过神来他苦笑了一声,对曦雪问道:“曦雪知道北洋海军的事吗?”
“知道一些。”曦雪微微一笑,说道,“我以前在云吉班的时候有个姐妹就是安微人,是当年北洋水师提督丁汝昌大人的老乡。”
“噢?”杨朔铭听了她的话不由得一愣,“她知道丁提督家乡的事?”
“是啊,我记得她说过,她的家离丁大人的家乡高林乡郎中村不远,她小时候和伙伴们去玩过在在村子后面小山坡止的荒草丛里,看到了一大片墓碑。她当时不知道害怕,只觉得石碑上的字很好看。后来大人告诉他那此是当年投奔丁大人的北洋海军官兵的墓地。”
听着曦雪的讲述,杨朔铭的脸上现出了专注之色。
“她后来又去了那里玩了好多次,村里的老人告诉她,这些坟墓都是夫妻合葬墓她当时很羡慕夫妻俩死后也能呆在一块儿,她仔细地看着墓碑学着认上面的字,看着看着,她发现每块墓碑上男人去世的日子都是甲午年八月十八日,死因都写着血战身亡,而每个妻子的去世的日子,都是两个月以后。她很奇怪,就问老人是怎么回事,老人说,那是因为全村投奔丁大人的男人牺牲两个月以后,消息才传到家乡,而他们的遗孀在得知消息后,全都在同一天选择了自尽,随夫而去。”
曦雪的叙述的语气虽然一如往日的平淡,就象是在讲一今年代久远的小故事,但此时在杨朔铭听来,却无异于平地惊雷!
“我还不知道有这样的事”,“”杨朔铭的拳头因为用力捏紧,关节已经变得发白了。
这些事情,竟然一直被后世由谎言铸就的所谓的“主流史观”所掩盖,令人根本无从得知!想到那些触目惊心让人忍不住热泪盈眶的墓碑,还有那此被被扣了百年屎盆子的北洋海军将士所遭受的不白之冤,杨朔铭感到的心仿佛在流血。;
北洋之后无海军!指得不是海军的军舰,而是随着北洋的战败,那些流逝的海魂,还有消失的自信。如果有什么可以找回那些走向大海的海魂的话,那就是重建海军,重建北洋,最终以真正的胜利,洗雪甲午之耻!
就在此时,“飞鱼”号驶入了大东沟海域,肖永林在经过仔细校对后,指挥“飞鱼”号停泊于当年战场上。
在浮在海面的中国潜艇上,祭奠先烈的仪式,正式开始。
肖永林打开了杨朔铭亲手拟就的祭文,朗声念了起来:
“前清甲午,日寇犯我属邦朝鲜,侵陵我疆土,杀戮我百姓,我北洋海军奋起应战,虽船行不速,炮力迟缓,然全军上下,将士用命,有死无敌,奋勇杀敌,义无返顾,其浩然之气,惊天地而泣鬼神,虽不幸战败,然身虽死,而海军之声威弗替,由是即以报国也!愿我北洋海军忠魂,在天安息!”
肖永林的话音一落。
“飞鱼”号上的甲板炮便鸣放起来,隆隆的炮声响彻海空,此时此刻,中国海军的将士们,用这样的方式向那些长眠于海底的北洋海军的先辈们表达着自己崇高的敬意。
在隆隆炮声之中,在艇首处,两名水兵抬着一副花圈,在花圈上系挂有五色国旗和上一次海战中缴获自日舰的日本海军军旗,在庄重的炮声中,花圈被从艇首扔进了大海。
(未完待续!)
(一百四十九)日本海军的“面子工程”和袁大太子的难题
在完成了祭奠先烈的仪式之后,肖永林正打算开始今天的海上打靶训练,远处的海面上却突然现出了几道淡淡的烟柱。
“来的好象是军舰。”卧艇长李金林举着望远镜一边望着,一边说道,“可能是日本人。”
肖永林转头看了看那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