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忘记的还真够彻底,你该不会不知道他脸上的银色面具就是叫的白衣吧?”
他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脊背渐渐僵硬,然后故作若无其事地夺门而出,嘴角闪着残酷的诡笑。
厉天邪,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
(下)
凌初渝烦闷地走出浴室,思绪纷乱,在脑海中到处游走。
厉天邪就是白衣天君?这……怎么可能呢?他那么爱秋沉落,爱到不舍的让她掉一根头发,爱到刻骨铭心生死相许,怎么可能会向她下毒?
中了离魂症外加离魂天下引,轻者可以把前尘往事忘的一干二净,神智呆痴,目光涣散,举止行动如同婴儿;重者就会武功全失一命呜呼暴毙而死!如果是厉天邪,他怎么可能下得了手?
大厅里欢歌笑语,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莺莺燕燕依在绫罗长袍的男子怀里调笑不断,到处弥漫着一股糜烂慵懒的气息。
凌初渝视而不见径自往外走去。
“秋大人这是怎么了?形色匆匆的,可是有什么为难的事?”秋娘难得见凌初渝如此,不由的心中奇怪。见她唇角破损更是满脸担忧,忙拉住她。
秋娘的惊呼引起周边人频频回头,更有多数莺莺燕燕围了上来。试问少女怀春哪有不爱春风少年郎?更何况是风流倜傥如秋沉落之流?只是平日秋沉落是头牌花魁云染姑娘的入幕之宾,故不敢造次。如今看凌初渝她玉容丰俊的脸上眉角紧蹙,鲜红饱满的唇角还有丝丝血迹,不由的都关切的围了上去。
“状元爷这是怎么了?”
“要不要紧?疼不疼?”
更有性急者直接喊出,“究竟是谁咬的!快给老娘站出来!”
凌初渝抬头,看到二楼的栏杆一侧绯红的长袍在风中若隐若现,脸上闪过一丝忿然之色,握紧身侧的拳头。
冥王——
“秋大人?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云染姐姐咬的?平日看不出来,下手可真狠啊!”
云染?果然个天衣无缝的借口。凌初渝脸上带着萎靡不振的苦涩笑容,美眸饱含深情,“是初宇的不是,辜负了云染姑娘,唉……”
轻轻一叹胜却谎言无数。
“原来真的是云染姑娘。”周围人叹息。
“这小蹄子还真的狠得下心!秋大人如此风采美貌她还咬!公主下嫁那是皇帝的旨意嘛,秋大人又不能推却的是不是?”
这位大概是平日里对云染已经很不爽了,心中又爱慕秋沉落,如今见秋大人竟为情所伤,故说话带着一股浓浓的酸味。
“初宇就此告辞了。”凌初渝向众人告别,玉容黯然,好似要一去不复返的样子。
她缓缓转身,深深地凝望着二楼那个抹若隐若现的身影,眼底闪过一片阴郁之色。
冥王,你给本姑娘等着!
她咬紧红唇,不由地握紧身侧的手。
周围人见她如此,不由的都露出了怜悯之色。
唉,秋大人真可怜啊。
他跟云染姑娘两人本是情投意和,佳偶天成,皇帝偏偏下旨将那个病怏怏的公主下嫁于他,看秋大人一副落寞的神色,还握紧身侧的手,真让人心疼。唉,他心中一定很不甘心吧?可是皇帝下旨又有谁不从呢?可怜了这对有情人却终究成不了眷属了。
其实秋大人对云姑娘是真的有情,不然也不会如此依依不舍了……你看他临走之前还依依不舍地望着二楼的方向,明知再怎么望也望不见湘云阁……
深情至此,众人唏嘘不已。
第二日便有说书先生现身说法。
酒楼茶馆,茶余饭后,众人争相议论,皆为状元爷和倾国佳丽抱不平。
回到状元府,原本以为可以安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