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飞到天上去吧;岳姗姗,影后我觉得可能性很低,而你和斯劼就不同了,都是新人,斯劼呢电影是他的副业,正途都在唱歌上。至于你,数据可以证明一切。”
自从《末歌》公布演员信息以后,时宜的搜索量居高不下,艾生已经接到了好多节目的独家采访,就连话剧中心那边天天都有记者蹲点守候。因此,不只是网友,大家都对这位新晋的“女二号”充满了好奇心,更值得庆幸的是,到目前为止,鲜少看到□□。
“所以,《末歌》是一个很好的跳板。”艾生侃侃而谈,最后总结道:“除非你真的不想红。”
想红吗?想当大明星吗?时宜从未花心思好好想过这件事,也许《末歌》能帮自己一战成名,提高知名度,再接下去签约好的工作团队,也许的确可以大红大紫。但是这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时宜不确定,她害怕自己一脚踏进去以后,越陷越深改变初衷,甚至忘了当初自己为什么会喜欢表演?似乎从小到大,大家都觉得学艺术的女生总会心智成熟,甚至在老一辈的观念中,认为演员和古时候的戏子没什么区别。自己的母亲不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
“宝贝儿,你好好想想,也许你想的太负责了,不就是换个地方演戏吗?”艾生拍拍沉思的时宜,开玩笑道:“别有压力,慢慢来。”
“好吧,现在让我做一个安静的女子吧。”一切纷纷扰扰都顺其自然吧。
接下去的戏份都是重头戏,时宜这几天趁着拍戏的空档,就会找编剧沟通戏份,努力想还原剧本中的宁晟儿,于是基本就是酒店——片场两点一线,好久不会老家让外公亲自打了电话过来询问。
“阿时,最近话剧中心这么忙?”
时宜一看是外公他老人家,连忙和秦佳示意,先离开了片场,找了块安静的地方,撒娇道:“原来是老人家亲自致电慰问呀!”
“哼,你倒还想得起我?这都几个星期不会来了,你自己说说看!”
隔着电话,时宜都能想象到外公吹鼻子瞪眼的样子,不由好笑道:“我前指一算,三个星期零四天又十八个小时,呃,接着应该是十八乘以六十,一六得,六八四十八……”
“少给我贫嘴!你外婆天天在我耳边唠叨,为人子女……”
“为人子女,以孝为根;习老习苦,勤俭恭顺,”时宜叹了口气,缓缓道:“外公,我在拍电影。”
外公沉默了半晌没说话,话筒静悄悄的,只有电流的呲呲声,时宜知道外公不喜自己的做法,甚至当时填报上海戏剧学院的表演系也是不同意的、
“诶,你这孩子。你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不爱同外公商量了。”外公叹息着挂了电话,时宜一下子怔在原地,眼眶酸酸的,慢慢地一滴眼泪滑落,紧接着第二滴,第三滴……时宜记得自己很小的时候,特别顽皮,绍兴的夏天总是热得慌,趁着外公外婆午睡,时宜偷偷地起床溜到门前的小溪边玩耍,一个不小心就掉了河里,好在河水并不湍急,邻居有人路过,救起了时宜。现在时宜依然能记得外公脸色铁青的模样,抽起藤条就往身上打。大人都说,打是亲,骂是爱。是啊,如果他都不想管你,任由你东南西北地发展,反而容易走歪路。
时宜一向记得牢记这样的道理,每回犯错,外公一动怒,只要撒个娇,外婆一心软就会帮自己劝阻。可是现在,时宜握着手机,知道这次外公是真的往心里去了。可是不告诉不代表不尊重,有时候只是害怕,害怕被劝阻,害怕自己退后。
“阿时?”傅景誉看着时宜脸色不对,寻了个借口顺着跟了过来。
时宜猛地转过头,脸色仍有泪痕,急忙伸手想要擦干净。
傅景誉正好带着纸巾,递过去,走到他旁边,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哈,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