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洋马蠕动着猩红的嘴巴。做着垂涎欲滴的动作。惹来女人们一阵笑声。
“快脱,大洋马受不了,小妞。”
给花娟一脚的那个女人说。“她都憋坏了想发泄,一直找不到对象,这回好了,你就让她圆梦吧。”
号子里似乎因为花娟的到来增添的喜色,人们拿花娟开起了玩笑。
花娟东张西望,左顾右盼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地儿换衣服。在众人们的催促下,花娟只好当着这些女人们的面脱衣服了,虽然都是同性,但蛤娟还是羞红了脸,红了脸的花娟像一道艳丽的晚霞。在号子里熠熠生辉。
花娟被逼无奈,只好当众换衣服,虽然她不是赤身裸体,身上还有蕾丝|乳罩和蕾丝内裤,但她脱去衣服的瞬间,还有引来人们的渍渍的赞叹声,“这个大白条真性感。”
大洋马又滔滔不绝起来了。“我要是男人,天天在她身上能放九炮。”
花娟羞愧的无地自容,慌忙的、穿上囚服,羞涩的垂下头。
“那你还不得累成兵马俑了。”
打花娟那个女人笑喜喜的说,后来花娟知道她叫于红,身着15号囚服。
花娟其实挺恨这个于红的,她跟她无仇无恨的,她为啥打她?
花娟换完衣服坐在队伍里,这时她才发现这坐着也是一种刑罚,天天让你一个姿势坐着谁也受不了,在这里受不了也要受得了。
号子里因为有了花娟的这个话题,热闹起来,似乎都喝了猛药,兴奋不已。
这里的人们也许待久了,太寂寞了,需要各种去子、渠道的宣泄,于是花娟成了她们宣泄的对象了。
“把这娘们睡了变成木乃伊都值。”
大洋马的话引来一片笑声。
花娟一声不吭,这群人渣,她在心里恶毒的骂着。
“号长,晚上睡觉时把这娘们给我咋样?”
大洋马说。
“给你也白给,你也没长那个东西。”
张美云笑着说。
“我用这个。”
大洋马在知啥时候手里拿着一根香肠,这根香肠是她从她帐上要的,看守所里要想吃啥都从帐上过。
大洋马拿着香肠做了个怪异的动作,引来人们哈哈大笑。
“大家休息了。”
张美云发话了。打坐时间到了,休息一会儿该吃午饭的,监狱的作息时间就是正规,但啥时间做啥,从不含糊,跟军队似的。“放便吧。”
花娟出来咋道,不知啥叫放便,这时她看到号里不少女人都向墙犄角那个马桶走去,她们毫不顾及的扒下裤子撒个畅快林立,雪白的屁股到处晃荡。
号子里顿时弥漫着尿臊味,花娟被这种味道熏得差点呕吐。
“你不放便去?”
大洋马来到花娟跟前,很淫荡的笑着。“别憋着。”
花娟看到大洋马就毛骨悚然,这个变态的女人不知会对她做出啥怪异的事情。
女人们放完便乱糟糟的坐在一起。
“你是咋进来的?”
于红问花娟。
“杀人。”
花娟说。
“我的妈了,你愁死我了。”
于红夸张的笑了起来。“姐妹们,你们看看,就这么一位女人还能杀人?”
于红的大声喧哗引来号里所有人的围观。竟花娟围住,她们在这里被压抑了很久,太需要宣泄了,每次进来个新人都是她们取笑的对象,花娟也跑不过这种劫难。
“就是,”
这时有人附和着说。“就她还能拿刀,使大劲拿套。”
女人们淫荡着笑着,这群粗鲁的女人还着粗鲁的玩笑。花娟被她们拨弄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