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的那个东方红来了!”
众人刷地回过头来,一个嘴快的便问:在哪呢,我怎么没看着呀?!”
那婆娘说:“你眼睛跑肚了是怎的。这不就在你眼皮底下站着呢吗!”
东方红笑着回答道:“我不是做什么报告,而是即席谈些个人体会罢了!”
一个说:“你别谦虚了,报告跟谈体会是一个意思。”
另一个说:“咱这些屋里人没什么文化,时常用词不当,还请东方会长多担耐才好。”
东方红很是感动,忙问:“,你们是那个大队的?”
“咱们都是南头子北教场大队的!”
“你们怎来这么多人,齐刷刷的!”
那个婆娘解释说:“这还用说呀,不就是听完你们的报告才都来买这好东西呀!”
“你们这就对了!”
“是!要不谁家以前都使用破铺衬挠子。塞进去,能堵住不淌出来。不弄哪都可是就行!”
东方红笑了道:“看这位姨说的,怪招人笑的!”
这时。柜台里的营业员叫东方红,让先买。
东方红点点头,谦虚地说:“还是让她们先买吧,得有个先来后到,我不着急!”
众人一听,个个相让,把东方红推到柜台前。
营业员嘻嘻笑说:“我也听过你的讲话,讲的真好,我们供销社有不少同志听的都眼泪吧嚓的!”
“是吗?!”
“可不?!你长的也受端详!”
“谢谢你的夸奖!姐你怎么称呼?”
营业员报了名姓。
东方红买完卫生纸便与大家做别。女人们一看她要走甚是惋惜,个个回身赶忙送到门口,东方红回头与大家频频招手,并说:“你们都请回吧!”
众人说:“东方红慢走呀!”
东方红下了门前几层台阶,刚走到路边,后面便有人大喊,小姑娘你快站下。
东方红回头一看,原来是那个粗声粗气的婆娘领着个小媳妇出来。近前一看,小媳妇长的瘦弱而又腼腆,低着头摆弄着衣襟。
婆娘指着小媳妇说:“她是咱家那院的,人长的还行,就是命不好。从打她一过门儿就受她男人欺负,非打既骂,还不管她例假来还是不来,总是要行那好事儿,她若是不应,那男人就下绳子捆住她两手,硬往上上。她遭不起罪,就想打八刀,可娘家那头爹妈不敢主意,让她任命。她就想投河上吊,昨天还真去河边上正往里跳时,就叫我看着了。我就劝她,可劝也不行,她说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活着一点儿意思没有。说的我也没有办法,我便说,我也是一个大字不识的妇道人家,倒是有点儿胆儿,可任嘛也不明白。不行我领你去镇上找个明白人打听打听,我意思就是找你或是找咱们公社的妇联宋主任,正赶上今个来买卫生纸,便领她来了。”婆娘说完便问小媳妇,“我才说的这番话对不对呀?”
小媳妇连连点头。抬头瞅一眼东方红说:“咱姊妹俩也是有缘,上回你去咱北教场大队做报告,我就看你是个挺开通的人。还什么都明白,求你给我拿个主意。救救我吧!”
东方红想了想说:“那你跟你男人还有点儿感情没有呀?”
“若是有感情我能找你来呀?!”
“你男人经常打你吗?”
“经常往死打我!”
东方红又问那婆娘:“这位姐姐的左邻右舍都是怎么看的?”
“背后都说是离了好!”
“真若是这样的话,我意见可以离,不过最好能取得妇联宋主任的支持!”
婆娘高兴对小媳妇说:“你听着没有?”转而又对东方红说,“我不瞒你说,我认识一个小伙子,是我家里一个姑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