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情欲火,燃烧热烈,沸腾翻动,现在两人欲火熊熊而起,她这时感到爱的伟大,情的甜蜜,全身轻软,情欲如焚,极需他的给予。她看到小天从裤裆里掏出的的阳物,她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他的阳物,他才十三岁呀,比她的先夫,还要令人瞠目,这是一根无法比拟的巨无霸。那火热的烈情更能充实久旷心田,于是她酥成了一堆烂泥,自然地张开四肢,任其而为。
小天没有脱裤,站在床下,挺举棒棒,抵着阴|穴,往里便送,双手揉摸双|乳,温情的吻其嘴唇,吸允玉液。她突感他的棒棒插入,肥窄紧小的|穴儿,竟然一阵彻骨之痛,这是她想都不能想的事,就好象回到了新婚之夜开苞的情形,他的棒棒居然让她有第二次开苞之痛,一种最刻骨铭心的痛。抖颤着承受,四肢紧夹着他,极力张开阴|穴,强忍那无限的痛苦。终使棒棒深深的插进,直抵花心,两人艰苦的合作,急急喘气,轻提慢送,渐使棒棒从窄小的|穴道中,行道自如,减轻痛苦,增加快感。
小天以无比的耐心,天赋才能,展开在她女儿的小嫩|穴中不敢用的御女密术,使之舒畅,快乐,那欲仙欲死的滋味,是她从未尝过的,乐声、哼声不止。小天的体壮精强,物大技巧,按其所需,令她满意快活,他奋勇地捣着小|穴,给予她无比痛快的享受。
尉迟嫣终于尝到刻骨铭心的舒适,周身安畅,魂飞魄散,极力迎合攻势,配合无间,她也以自己多年练就的的床上经验,使他也从中得到了乐趣。小天的确感受到了一种说不出的愉悦,这是他从他搞过的青苹果少女们身上,体会不出的一种韵味。
一阵轻巧慢动,忽然猛抽送插,运用全身力气,在那个窄小浪|穴里翻天覆地,她已欲死若仙的,时高时低的呻吟。迷恋!陶醉!快活!乐极了。他抵紧|穴,抱紧她,含着玉|乳,轻揉花心旁的嫩肉,旋转,磨动,使之更乐,享受,乐极后的舒畅。她软弱疲乏,媚眼半闭,静享欢乐之情。
那阵狂风暴雨式的满足,再细致温情的柔功,令她有点迷醉。使之到快乐的顶点,爱情甜蜜,欲火发泄,未知身在何处。
这温情的慰藉,那刚张大的花心,又流出淫液……她体力之强,骚浪浪劲,可说比天下最淫浪的荡妇还有过之无不及,刚才大量的畅流,过份的满足,令她疲乏无力,但体内熊熊的欲火,叫她现在又淫荡了,在其揉旋之下,反缠紧夹,摆动罗厚垂臀,以扭、迎、摆、夹、轻的摆动,骚浪起来。
小天发觉其体热如火,媚劲十足,尤其纵送,极尽柔媚和顺,配合天衣无痕,一阵猛烈寻欢,已经尝到意外的乐趣,解决了欲火。暗道她比她的女儿会Zuo爱多了。
抱紧她娇柔丰满的玉体,享受那令人消魂的味道儿,贪而不舍的继续依恋这美傃的尤物。揉旋得她娇身直抖,淫液直流,如春江之水,全身酥麻,醉陶陶,迷醉飘浮。他将Gui头抵入子宫口,紧紧的压住不动,手握双|乳揉揉摸摸,嘴吻娇面,温柔体贴怜惜热吻不已。
“叫我姐姐,妹妹,不准叫岳母娘和嫣姨。”尉迟嫣沉醉之中喃喃而语。
“好姐姐,满意吗?”小天嬉笑道。
酒为色之介,一醉之间,彼此都心满意足,快乐如仙。可当尉迟嫣酒醒之后,小天已去陪他的新娘去了,留下她孤独地半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疯狂,连她自己也下了一跳,刚才那狂浪的女人是自己吗?
她又怎知道她的这个女婿,天生具有引诱女人向他臣服的魔力,她一个虎狼之年的女人,丈夫经常出远门,不能满足自己,小天的出现,首先引出她的母性柔情,而他身上天生俱来的气质,正是女人的克星,她的母性柔情潜移默化之中变成了对他的渴望,渴望被他爱、被他抚爱、被他深深的眷爱,她不知不觉地陷入他体内“魔”的引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