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分我一份的话,大家还是好朋友,我不会向家族里汇报的。嘻嘻,郝特,你们一共贪了多少啊?”
郝特正是忍无可忍。他不得不走过去,提起尤里的后领,半推半就的,将尤里“领”到房间门口。尤里挣扎不脱郝特,急忙讨价还价:“哎哎,郝特,有话好说啊!放心好了,我不会告诉家族里的那些老家伙们的,咱们四六分?”
郝特面无表情,继续用力把尤里往外推。
“哦哦,停下啊,好好,不贪心,三七怎样?”
郝特手不停。
“好了好了,我投降,二八行不?要不,一九也行啊,我只要有点喝酒的消费就行了,唉唉唉,郝特,不要这样不近人情嘛……”
巨大的木头撞击声响起,“嘭!”郝特成功将尤里关在门外。一回头,却见老头子叹了口气,说道:“郝特,我的朋友,你就不能控制下你的脾气么?身为伯爵了,脾气怎么能还如此不经考验?你得想想,你得罪了他,万一他真的向家族投诉你,你能怎么办?”
郝特没好气的回道:“怕什么?我们一分没贪,家族里就给了点小钱叫我们来中国买块地、建个厂,秘密批量生产狼战士,我还倒贴了不少,再怎么查,我也不可能是贪污的。至于你害怕那小子添油加醋的在家族里吹耳边风,”郝特神情稍缓,“不必担心他,等下回头请他吃顿饭喝口酒,他马上会把现在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老头子:“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自己看好点,总是没有错的。”
“知道了。”
在门外偷听的尤里把脑袋从门板上移开,自言自语道:“我就那么不值钱么?请我吃顿饭喝口酒,马上就能打发我了?啊啊,算了,到时候在趁机敲诈郝特一笔,反正请我吃饭是我点的菜和酒,嗯,呵呵呵!”
姜子牙一行四人几乎和安红同一时间到达警察局重案组办公室。
安红对几位的到来略显惊奇,但是看见老天也在队伍里的时候,安红友好的点了点头,“我们一起进去,安全些。”安红简短的说,她走在队伍最前边,伸手要打开办公室的门。
远远的,都可以闻到门里面源源不断泛出的血腥味,而且,里面安静得出奇。
安红开门的手抖了,异形是不是走了,那我的同事们呢?
她恐惧,她害怕打开这门,她突然很想逃避现实,不想看见门后她所能想象出来的(或者是确实是真实的)一切——门后面躺着尸体,支离破碎,血肉模糊,死状可怖!
可是那只罪魁祸首,已经离开!
最后,姜子牙一步上去,“让我来吧。”说着,不容分说,将安红挡在身后,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血腥味还在飘。办公室里的景象,跟安红心里所想的,相差无几。不同的是,没有一个尸体是被撕裂、挫伤的。
尸体全部都像受过“寸截”之刑,虽然没有把尸身一寸一寸的切开,但是他们全身的骨头,已经被一寸一寸的折断,整个身子像块肉饼般,软绵绵地瘫在地上。
而那些血,是从死者的眼耳口鼻等七窍中流出来的。
安红只感觉目呲欲裂,这些尸体是死状,分明是活活被虐待致死的!
“搜索现场!”安红侧身回去吩咐部下们,声音几乎变了形。
“是,大姐头!”员警们飞快地行动起来,他们也恨,也在咬牙,死去的同事,都是他们生死相交的兄弟!
不久,有个警员给安红报告说:“报告大姐头,除开重案组死去的兄弟,我们还发现了验尸间的法医刘培名和两个实习法医学生的尸体,死因是在喉部还有胸部上的尖锥伤口,一击致命!还有,原本存放的异形尸体,失踪了。”
姜子牙一听,只是淡淡道:“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