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心中一惊也是一喜。墨天域自是看到那红光,暗叫一声不好,他们是使得调虎离山之计,司徒渊等人想已是逃出城去。
“好一个沐离殇,倒是叫着人愈发的放不下你。”
“放不下便不要放下,忘不掉便不要忘掉,这样岂不是更好。”她笑着,身子在原地翩然起舞起來,舞的那般随性,那般浓烈,似生命中最后一舞般“墨天域,这场赌局你输定了!”
“鹿死谁手还未知。”
横亘在她胸前的青龙宝剑被注了内力在其中,随着脚下舞步愈发的狂乱,手中那抹银色似活了一般,瞬间脱手而出,成回环状向着石狮子的獠牙处划去。
沐离殇停了脚步,眼角的余光跟随着刀光剑影而去。
啪,啪,两声石狮子口中獠牙尽断,两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掉在地上摔开两半。
空气如静止一般不再流动。
身后南城府衙之中刹那间响起惊天的爆炸声,火光映亮了整个南城上空。轰隆隆的爆炸声一声接着一声响起。
“啊!”怎么会这样……
“离殇!”
爆炸声惊的远在城外的裴勇停了马车,回头望向火光通天之地,眉眼中有着掩饰不住的悔意,泪水沿着眼角落下。
他转头看了眼马车中的二王子,狠了狠心,转身上了马车绝尘而去。
眼中的泪花模糊了他的视线,手下驾着马车的手不自觉的颤抖起來。是他对不起她,怎能叫了一个女子去冒险!
娄国历农历七月二十二,作为娄国与赵国交战前线的南城,南城府衙在爆炸中毁于一旦,生还者寥寥。
娄国与楚国边境贸城,过了贸城便是到了楚国的边境,自是南城之事后已过去三日有余。司徒渊醒來的第一句话便是问了沐离殇的下落,只得到裴勇一句原话的回复。
‘若是一月之后我不能出现在楚国,便是我死了’
‘当然我肯定死不了。不过万事都有万一,若是哪般的话,告诉司徒渊替我灭了娄国,替我对古离说声对不起’
砰的一声,司徒渊站起身來,手掌狠狠的拍在桌面上,原本好好的桌面裂开一道口子來。
“可恶!”
“主子!”裴勇忙是拉住自家主子,这里毕竟还是娄国地界,不是他们可以乱说话之地,以免惹來是非,他点着头向周围之人赔着不是“对不起,对不起,我家公子有些情绪失控,对不起诸位,打扰诸位了,今儿这顿饭我家公子请了,掌柜的所有饭钱都记我家公子账上。”
“唉,好嘞。”
齐国历农历七月二十三
一只信鸽摇摇晃晃的飞到大齐王宫欢喜殿的窗台上。
睡在美人榻上的君落尘,听着鸽子的响动猛的睁开眼,窗檐边一只黑白相间的鸽子咕咕的叫着,翅间的地方被人涂上些许的红色。
这记号是,來自娄国的!
他沉了眸子,娄国的情报进來皆是由着二等情报处送來,这只信鸽是一等情报处的信鸽,想來这情报除却与着娄国有关,还与着他一直寻來的人有关。
沐离殇,你终于有了消息了么?已是数月有余,终是叫着我寻到了你。
这个认知叫着他心情大好,缓缓抬起手,窗檐上的信鸽扑棱棱的飞了过來,停在他的手臂上,信鸽的左脚上绑着一个小小的竹筒,竹筒之内是小拇指大小的竹片。
竟是在竹片上刻了字,看來他所猜测不假。
‘墨天域出现在边境南城,带人包抄南城府衙,衙大规模爆炸,曾有人在哪见过王后身影,恐已不测’
啪,他手中的竹简碎成粉末自指缝间滑下。
恐已不测么?他倒是不信,他还未死,她怎敢死在他前面;即便是死了,他也要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