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再试着执掌,如果你能从我手里把这枚鼎文给夺去,我就承认你是天才!”
不等方独树给予回应。
大头鬼师在旁说道:“这不妥吧,你修为比小花深厚的多,假如你故意以金丹期法力镇住钟鼎文,就算小花读出文中精髓,也绝对夺不走!”
黑衣书生道:“大头兄,我是在求师,不是要斗法,肯定不会以修为压人!等这位小花道友观读完钟鼎文,我会与他公平抢夺,以资质定输赢!”
大头鬼师听罢,交代方独树:“你开始观文吧,不要有任何顾忌,胡老弟求贤若渴,你观的越快,胜的越轻松,胡老弟对你才越会礼遇!”
方独树点点头,负手而立,仰文观摩。
大头鬼师与黑衣书生全都不再出声,静静等候他解文。
二楼书房的十余位狐族幼儿,听见楼下情况,纷纷趴在窗口,好奇张望这场小小的竞技斗法。
仅仅过去大半时辰,方独树就止住观读,一脸轻松的望向黑衣书生,说道:“胡洞主,我已经解出文中真义,现在要动手收取鼎文!”
“好,你收!”黑衣书生心有意外,方独树观读时间实在太快,即使以他金丹中期的修为,要彻底领悟一枚钟鼎文也需要大半时辰,方独树的修为弱他很多,进度却与他几乎相当,这意味着方独树的资质要远远强于他。
他伸出两指,运转鼎力,把鼎文定在半空,方独树却只随手一抓,就把鼎文摄在手上,在掌心处呼呼旋转起来,他如何施法也招不回去。
大头鬼师见状,忍不住调侃一句:“怎么样胡老弟,这下吃瘪了吧?”
黑衣书生非但不恼,反而展露笑容:“这位小花道友,观读钟鼎文确实厉害,但区区一枚鼎文,仍旧不能印证小花道友的真实本领!”
黑衣书生甩动袖口,祭出一件宝贝,又出了一个考题。
大头鬼师见他手掌之上,悬浮一团粉红色的云团,也透着一股异香,神识送入云团,只觉一片模糊,什么也瞧不见,不禁问道:“胡老弟,这是什么东西?”
黑衣书生指着说:“这是一颗甲骨悟道皿,也是我灵狐一族的祖传之物,可惜当年那位祭炼此皿的老祖,耗费心神太过严重,在此皿大成之时,他也不幸亡故,以致于此皿真法至今不能孵化!”
大头鬼师虽然执掌有几块钟鼎甲骨,但这些古宝古法到底是如何炼制,他并没有亲眼目睹过,对孵化悟道皿更是一窍不通,今日有了观摩机会,他就好奇起来:“难道胡老弟打算让小花帮你孵化真法?”
黑衣书生却是摇了摇头:“不是孵化!”
他望向方独树:“我族中的筑基期长老,谁也参透不了这枚悟道皿的玄机,我想拿此皿来考验一下小花道友,如果他能把皿文真身看清楚,我就愿意给他送上一份座师聘约,请他传教我族幼儿!”
“这可是甲骨悟道皿,观读起来应该很耗费时间吧?”大头鬼师问。
“那是自然,我当初参悟时,看了一天,才仅仅窥视到皿文的一些灵影!”
“既然难度这么高,胡老弟不妨摆个酒席,斟上美酒,咱们俩把酒言欢,让小花慢慢观看!不然的话,咱们俩岂不是要傻等一天?”
“这……也好!我这就安排酒宴!”
黑衣书生想要召唤属下,给大头鬼师与方独树布置一个隆重场所。
方独树却出言打断:“倒不用这么麻烦!如果胡洞主不需要我帮忙孵化悟道皿,仅仅是看清皿文,那我顷刻间就能办到!”
黑衣书生吃惊不小,也有些质疑:“小花道友此言当真?”
方独树并不回答,他忽然抬手,探入粉色云团,朝外轻轻一抓,只见一枚造型古怪的皿文被他捏在指尖。
这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