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转变,又马上想到了原因。
坐上龙位,享受了至高无上的权力和奢华,定人生死掌控杀权,而掌握了一切却无法逃离生死界限,这就难怪历代帝王得了权力都会想去觅得长生不老之术,看来一直被传颂的女帝也逃不开对死亡的恐惧。
几个大臣当然赞同齐潇的决定,立马就要去准备东巡的事宜,不过齐潇却是否决了东巡的提议,理由便是,全国举办义学虽说地方政府倾力相助,但是国库同样耗资巨大,而之前祭祖又是花费了不少,最近楚屏北上北旬,五万精兵铁马粮草配给哪个不需要钱。
微服私访是最后的决定,匆匆准备了一个多月,在五月中旬,四十多名随从化装成了一旅商队,前往信阳。
离开京城,周围变得荒无人烟,路面由石道变成一条窄小的土道,前往信阳的官道不像去往昴山那样修建的平整专供天子巡游。
齐渃被一路颠簸了头晕晕的,齐潇坐在对面的长椅上,靠了靠枕闭目养神,过了许久,马车停了下来,魏池羽掀了门帘通告齐潇,前方有个专供过路旅人歇脚的客栈,一路过来齐渃只是坐在马车内就觉得全身被颠的快散了架,更别说外面顶了烈日行走了一天的人。
这里离京城还不远,虽说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但是客栈的布置还是相当的俱全,除了马厩,院前还用木板做了个围墙,院里是一栋两层高的木楼,掌柜看到这么一笔大生意眉开眼笑的把最好的位置腾出来让齐潇坐下。
现在是五月,正好是商队做生意最繁忙的时刻,大厅里已经坐了四桌人,从齐潇与齐渃走进的一刻起,四桌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汇聚到齐潇这里。
其中一桌上明显是夫妻二人,男人夹了菜的筷子悬停的半空,嘴巴张大了愣愣的看的发直,对面的女人咬牙咧嘴扯了男人耳朵往自己这边转,男人哎哟喊疼的回过神 ,另外的三桌清一色的汉子,晒了黝黑的皮肤看得出是常年奔波在外的生意人,齐潇对四周的目光视若无睹,坐在椅子上点了几个菜,又问了店里剩下的房间。
掌柜为难的估摸了外面的人马,除了一块走进来的三男两女,剩下四十人就算睡了地板,也是住不下的。
魏池羽看出掌柜的为难,先让他准备好饭菜,给外面的人端去,然后把剩下的房间全都包了下来。
看来者出手阔绰,也不问价格就把房间都给包下来,掌柜心底的如此算盘早已打好,眯了笑道:“这位公子,小店现在还剩一间上房三间中房三间下房,上房一晚一百文,中房为五十,下房是二十,马厩一匹马本来过夜应该收个一文草料的钱,不过公子第一次来,算是交个朋友,草料的钱就算了,我等会把草料屋还有杂室打扫下,虽说不比屋子里,好歹可以挡风遮雨,算个二十文钱,您看如何?”
这个价格放在京城里的确公道,但是放在这里显然是狮子大开口,不过荒山野岭的独开这家,随从们赶了一天路辛苦的很,越往东离开京城越远可以借宿的客栈会越少,魏池羽不想多啰嗦,掏了些碎银子放在掌柜的手里道:“就这么办吧,快些把你们这里拿手菜都端上来。”
掌柜接过钱,放在中心里掂了掂立马眉开眼笑的吩咐小二这里招待着,自己跑去后面厨房催促了厨子做菜。不一会功夫,几碟小菜端了上来,有酱牛肉,烧鸡,什锦蔬菜,面饼还有冬瓜汤,又出锅了几大碗面条端去给外面歇息的随从。
菜色不算多么丰盛,不过饿了一天大家完全顾不得那么多。桌上除了齐潇、齐渃和魏家兄妹还有一个目子脸的男人名叫杨怀,年龄在三十上下,同魏池羽一样做了仆人的打扮,齐渃记得当时在马场,这个男人便是和魏池羽一起跟随在齐潇身后的那人。
男人先行举筷,把每个菜吃了一遍,过了一会,微微点点头,齐潇才举筷吃起来,这顿饭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