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怎么想聚众闹事吗?杨生,你别跟我瞪眼睛,怎么着,我不敢抓你是吧?”
那个凶恶年轻人脸色变了数次,最后还是在脸上强挤出一丝笑容。
“刘所,这是谁招你惹你了。我这不是想替刘所办事吗。”
刘所长仍然怒气未消,那个王八蛋已经坐车跑进了别墅小区,把这个烂摊子仍给了自己,如果出现了**造成伤亡,他可以一推三、六、五,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把这个屎坛子让我来扛。你当我刘长胜是傻子不成。
“滚犊子,杨生,带着你这帮垃圾给我滚蛋,别让我忍不住抓了你们。”
杨生看刘所长态度坚决,没有为了推卸责任而故意为之的意思,并且火气很旺,不想触他的霉头,他恶狠狠地向地下吐了一口痰,含有深意地看了刘所长一眼,然后转身向面包车走去。
“麻痹的。你们愣着干什么,上车,回去喝酒。”
一群光头呼拉拉地奔向五辆面包车,上车后一阵“叮噹”乱响,光头打手们将手中的铁棍,都扔在了面包车后部特制的工具箱中。面包车关上车门,忽然间快速启动,吓得围观的群众一片尖叫声。
“这些人太猖狂了。”
“那些动迁办的人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现在是官匪一家。”
“蛇鼠一窝。”
“这个刘所长还算正直,看吧。回去以后不会有他的好果子吃。”
围观群众一片议论声。
陈宇星此时已经是是义愤填膺,他低声吩咐陈卫东道:
“记下这些光头,今天晚上都将他们打残废,让他们后半生都趴在床上。”
“是。阁下,他们一共三十二人,探索者将会对每个人进行定向追踪。”
陈宇星点点头,将注意力又集中在场地中的区动迁办和棋山派出所的一干人身上。他要继续看看接下来的戏,动迁办的人还能怎么演。
“刘所,这是怎么说呀。我们都是在执行公务,这人都被你骂走了,接下来还怎么强拆。”
动迁办的这个领头人虽然对刘所长的所为不满,但他的职位和刘所长相当,又没有刘所长的强势,所以只能忍气吞生,并不敢对刘所长提出强烈的置疑。
“张主任,我们警察的职责是维持强拆现场的秩序,没有义务为这些人碴当保姆。执行强制拆迁也应该依法进行,执行人应该是具有执行能力的人,而不是地痞流氓。如果在我的眼皮底下发生流氓恶棍和村民械斗的流血事件,而置若罔闻,上面追究下来,你让我情何以堪。”
陈宇星本来对刘所长好感大增,但是听了他这一番话不禁大失所望,这只是一个洁身自保的官场油条,并不是国家正义的化身、人民的公仆,这样的人在现实的官场虽然可用,但是不堪大用。
“这人都走了,我们还怎么强拆?”
还没有等到刘所长回答,陈宇星在旁接话道:
“这位张主任,如果没有地痞流氓的协助,政府就不能运转了吗?你的逻辑好奇怪呀,看来你应该和他们蛇鼠一窝、一丘之貉吧。我问你,国家的行政机关在执行公务的时候,什么时候允许地痞流氓参与了,这是你个人的行为,还是你们单位的集体决定?”
陈宇星气度不凡,身边又有六、七个身高超过一米八以上的高大汉子,让动迁办张主任一阵心惊,他闹不清,这个风度潇洒的年轻人是什么来历。但他心中也有计较,省市的有关领导,他都能够认个八。九不离十,这个人并不在省市领导之列,再有他也太年轻了,不可能是可以管在他头上的高官,顶大天是一个官二代。但是对了气宇轩昂的陈宇星还是不敢过于冒犯。
“这位年轻人,你不了解情况就不要妄下结论,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