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把底线降低,低到打算装什么都没发生。
我也以为我会为自己伤心,但是我只是会心酸。因为我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才能让你回到从前。”
楚亦清不说了,她抹干净了泪。因为她找到了怎么能让王建安回到从前的答案。
她看着那背影想着:
分开。这样他就不会作,不会出去找酒喝,不会有祸害自个儿作出事儿的可能。
而王建安也无力垂下了头。他也找到答案了。
他想着:
分开。这样他就不会像昨天,像刚才,再干出伤害楚亦清的事儿了。
……
女人在二楼晾着衣服。
绳子上挂着她的白睡裙,两套内衣,床单被套,男人的衬衣和西裤。看起来很拥挤,贴的很近。
男人在客厅里用笤帚扫着地上的狼藉,他刚才砸碎了多少,现在就在费劲恢复原样多少。
他此刻正站在凳子上挂着没有玻璃框的油画。
修电话的蹲在地上,总觉得这家里气氛不对。加快了修理的动作。
可等电话局的工作人员走了,梁吟秋拎着吃的喝的又来了。
只不过这次,她是捂着嘴坐在沙发上哭的有些失态,耳边是餐厅两人的对话。
“前一段有个酒局,我没回家跟你说,怕你露马脚。你们那个老孙,他快被劝退了。或许你能借着他下,再升一级。”
王建安坐在楚亦清的对面,听到这个消息,并没有高兴,表情很平静。
楚亦清脚边儿是收拾好的行李包:
“所以理智上来讲,等你半年后安全上位了,你想办手续再找我,现在不是好时机。”
“会不会耽误你?”
“不会。”
王建安没有听到最期待的满意答案,这就是楚亦清。
“童童……”楚亦清顿了下,看向旁处快速眨动了下眼睛:
“你就跟他说我出差。反正儿子也习惯了。
等他过段日子开学,我跟你一起送他去。当孩子面儿别表现出别的。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
另外,我这没有孩子归属谁的问题,咱们也别搞那一套了,你说呢?
有一天你不方便,我随时接手。
不过说句大实话,我心里是不信我妈给我带孩子,我却信你母亲亏不着他。这些年,你妈确实很不容易,多亏有她。”
王建安仍旧没吭声,却也极快的扭头看向旁边。
“家里存折密码是你的生日。这房子也归你,我车一会儿也给你留下。”
王建安脸上顿时有了急色:“你这是要净身出户?干什么呢你?咱俩还没办手续呢。什么意思?分财产?分也不是这么个分法,那都是你挣的。”
楚亦清表情有点儿不耐烦,说什么话题都能这么嗦,这就是王建安。截断道:
“你脸上那伤,你得在这住几天。
我办公室有休息室,我招待外商还有长期包下的房间。
你行吗?
这地儿离你单位远着呢,你蹬自行车没等到单位得累一身臭汗。
至于钱,我告诉你,我刚才跟你吵架不是别的意思。
你可以和不对口的行业老板有交往,却不能跟你有利益牵扯的有联系。即便没什么,说不清。那个老孙,没事儿他能被劝退?”
王建安点了下桌子:“我在跟你说钱呢,你别胡扯。你这女人,我又不是没工资。”
“就是说这个呢。非要联络你请他们,或者回请。别絮叨这个了,没意义。先这么定,全都放你那,行吧?
至于父母那,我妈在屋里听着呢,接不接受都得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