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路开通了,这样十几个村里的孩子们,无论什么天气都能上学。”
毕成听的连连点头,还不忘补充。
他明明语气里很心酸,可他姐却靠在椅子上双手环胸,听的嘴角微翘。
可见趟过去了,那些心酸真的会成为一种回忆,一种填满你五光十色人生的经罢了。
“确实像我姐说的。有一年冬天,大约就这时候吧。外面下着冒烟大雪,我家那屋门都推不开。一想也上不成学了,只能耐下心来自学等着。结果等雪停了我再去,期末考试都完了。”
以上三大块需要忙碌的,可见哪一样都得牵扯毕月很大的精力。
更何况她还接了任务,帮着市里招待考察团呢。
所以楚亦锋自从续了假期,他就没怎么和他媳妇对话,毕月总是半夜三更才到家。
而他,带着俩宝在大院儿当上家庭妇男。
因为老丈人他们在忙着搬家买家具,收拾屋子。媳妇的姑姑舅舅也都来了,反正楚亦锋去了两趟印象就是:
屋里乌央乌央的全是人,认识的,不认识的。丈母娘领这个那个出门熘达,她一个不怎么记路的,还教别人呢。
老丈人一家指不上带娃了,他也没带俩孩子回自己房子。一直在大院儿住着。
毕竟这一生生俩也挺麻烦,俩娃不是躺着倒着能老实的时候了,那一个个的爬的嗖嗖的,走的路线也越来越远,小手越来越有劲儿,什么都好奇恨不得抱起来瞧瞧。做饭的功夫,一错眼俩淘气宝宝就能惹祸。
在大院儿还好一些,最起码做饭有人顾着孩子。有点儿事儿趁着孩子们睡下午觉出门,也有人帮看着。
楚亦锋带孩子们在父母家住,他倒是方便了,毕月感觉不方便了。
打电话接电话发号施令不方便吧,还能说得过去。
主要是她天天回去的挺晚,第一次老公在家这么长时间,天天早五点晚十一点的固定娱乐活动给她快乐的,还给弄的有些咂摸出香味儿了。
但喊叫不方便啊?那被头让她咬的,她觉得将来早掉牙就是这段日子磨的。
更不方便的是,她应酬得喝酒。
喝酒不能开车,喝一瓶也不行啊,她这么有钱得惜命不是?
要不然作出事儿,那不给小媳妇攒包呢。她老公再有眼无珠找朵白莲花,她俩娃还小,智商不行。花着她钱打她娃睡她男人……这种假设深埋心底,以至于毕月现在极其小心且惜命。
大成又搬回四合院了,特意送她也不方便。就这么的,要助理干嘛用的?曹越送她。
毕月这回还真心细了,她怕给楚家添是非。所以无论喝多少,她都让车别进院儿。大摇大摆带助理好说不好听,去婆家摆谱去了?咋摆谱不也是人家媳妇?
连续好几天一下车,毕月抿紧大衣打个哆嗦,和站岗的小战士对视一眼。第二天再让曹越在大门口接她。
这天,在俩宝即将要一周岁的两天前,毕月终于不算太晚回来了。
这天呢,那不是梁吟秋抱俩宝去要过奶吗?过后又给那俩家送过礼物,慢慢就跟大院儿妇女走的近了,院里几个妇女来串门,楚老太太可下能逮着八卦聊了,东家长西家短的,这就聊的晚。
楚亦锋觉得别扭,迈着大步去了大门口。
本意还真想接他媳妇,没车啊,车在毕月那呢,刚要叫个出租,毕月下车了。
小两口进屋,该打招唿打招唿,该说话说话,该整孩子整孩子。
毕月又去洗漱。她根本就没发现楚亦锋心里的变化。
当然了,她认为自己已经非常不错了,没干啥错事儿。
你看那考察团前脚一走,她后脚赶紧脱身,本来还有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