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说风格和杯子其实差异很大,虽然都很重视细节描写,但我更多地是以气行篇,和杯子以意行篇的手法不同;结构特点上,我的小说更像剧本而她的则更像随笔一些,当然,我们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不同题材的小说写来变化极大,甚至乍看不相信出自同一人手笔。
起点网站有弓箭爱好者询问弓箭数据,似乎打算照葫芦画瓢,千万别画,因为这些数据多半是我编造的,如果照着这个数据造出双角缠丝弓来,估计最多可以用来弹棉花——其实,连双角缠丝弓、竹胎牛角弓、竹胎铁背弓的名称,也完全是我杜撰的。
篇中部分人物尤其市井人物采用方言,是为了给这篇小说以更多的真实感、质感,也是为了更好地渲染小说背景的地域和时代特点,笔者并非吴中人士,吴语只能勉强听懂而已,说是一句也说不来的,所以吴语云云,不过徒具形式——好在土著杯子鉴定后认为还有些样子,我也就厚着脸皮用下去了——,虽然口音是吴中的,故事该发生在苏州或者无锡,但这两座城市没有驻扎旗兵,晚清时洋人也没有攻破过城池(太平天国时代的破城是所谓借师助剿,知府大人欢迎唯恐不及,是断乎不肯寻死的),真正有旗兵抵抗牺牲并最终被洋人攻破的江南城市只有乍浦和镇江,所以小说里的城市只好隐去城名了。
这篇短文不过连载5回,却回回有人认为是结尾,出乎意料之至,一笑置之;续竹也并非讽刺小说,之所以有讽刺意味是因为故事本身,而非笔者有意去讽刺什么人或事。
能用这样快的速度完成这篇小说,要感谢的朋友实在不少,格格和桑桑不断的催促,给了我快猫加鞭的动力,桑桑更是常常在下一回尚未动笔前就判断出情节发展的脉络趋势,让我得以在和她交流中不断修改、充实和完善小说情节和人物的描写;当然,还要感谢杯子,虽然彼此风格不同,但如果不是和她的频繁交流,我是不可能、甚至不一定会想到,去写这样一篇江南风味的小说来的,此外,她对人物和景致的描写手法,对我也颇有借鉴意义,尽管由于个性的不同,最终落笔仍然各是各的味道,这,大约也是难免的罢?
陶短房甲申二月跋于西非贝宁科托努市
………【一 夜雪】………
“爹爹,您已经不吃不睡地守了三天了,您。23Us.com……”
相国府,灵堂。
赵盾一身漆黑的丧服,鬓眉须发,却俱已苍苍如窗外漫天的飞雪。
他形容枯槁,布满血丝的双目,凝视着怀里那块抱了三天的灵牌:
晋故大夫赵子讳穿之灵。
“那天、那天,你记得么?新绛城里,也是这样的大雪啊,那灵台、那灵台……”赵盾扶着儿子赵朔的手缓缓站起身,颤颤巍巍地走到窗前,望着窗外苍茫的雪夜,口里喃喃地念叨着。
“爹爹,二十多年了,您……”
赵盾长叹一声:
“唉,可不是么,二十多年了,士会死了,你穿叔也去了,屠岸贾已衰老得连车都乘不了,可你爹爹我还是大晋的相国,大晋的正卿,不过……”
他没有说下去,一双昏花的老眼,莫测高深地凝视着自己的儿子。
赵朔也没有开口,他已是四十岁出头的人,自然知道爹爹在想什么。
事实上,身为公婿的他,每次朝会时,也能分明地感到,主公那随着年岁的增长,对赵氏一族愈来愈深的戒惧。
“朔儿,你来说,如今这新绛城里,为父最怕的人是谁?”
“这……”赵朔踌躇着:“是……屠岸贾?”
赵盾鄙夷地撇了撇嘴:
“我若惧他,二十年前就会任由你穿叔料理了他。”
“那么,是……是主公?”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