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好不容易忘却的恐惧有回来了,哽咽着说:“我不是故意要吻你的,我也不是故意脱你裤子的,我更不是故意剪你头发的。你知道,山里的老鼠很大,什么都咬,我进你屋里看到有几缕被老鼠咬断的头发,怕你醒来看到了害怕,就假装故意剪你头发了。”
“是这样的吗?当时为什么不给我说。”
“我也害怕,不敢说了。”
“那好,这事我不和你计较了。来,出来吧。”
“顾倾国,你不要报复我好不好,我在这儿无亲无故的,你要把我弄死了,我爸妈就没有女儿了。呜呜。。。”
“很怕死吗?很怕死就听话。”顾倾国将小美从车里拽出来,横抱在怀里,往公寓走。顾倾国也不想分辨小美的说辞是真是假,看到小美眼眸中的泪光就想抱她,就像那天看到她眼中的泪光不由自主想吻她一样。
“你这是上哪?你放开我啊!”小美想挣脱,却迷失到顾倾国周身若兰的香气中。
“别动,回家。”
直到电梯升到28楼,顾倾国拿钥匙开门。
“喂喂,到家了。”顾倾国把任小美放下。任小美这才从顾倾国特有的气息中回过神来,羞红着脸离开顾倾国。
“以后扎针就到我家来扎,一我不喜欢医院的药水味,二我不喜欢扎银针被别人看。”顾倾国说着换了拖鞋径直进ru卧室。
019斗智斗勇斗晕了(1)
任小美环顾一下顾倾国的家,客厅很大,棕色高级意大利真皮沙发占据了客厅的一侧,沙发前面还放有浅棕色毛茸茸的地毯。对面电视柜上时超大屏幕的超薄电视。向阳侧有一大一小两个卧室,北侧还有餐厅厨房和书房。
“任小美,还愣着干什么?过来扎针啊!”
“哦哦,来了。”小美到卫生间洗了手,进ru大卧室。眼前的一幕让小美惊呆了。
顾倾国已经大赤赤地仰躺在高级席梦思床上。
“你,你怎么就脱衣服了。”
“不脱衣服怎么扎针啊?快来,你又不是第一次给我扎银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任小美壮着胆儿走过去。床很大,可以睡下四五个人,而顾倾国正不知廉耻地仰躺在大床的中央,小美要去扎银针的话,必须爬到床上。
“你往外边躺一躺好吗?你那样我够不着的。”
“有什么够不着的,爬上来不就够着了。”这个腹黑男想尽办法戏谑小美。
小美正想说忘带酒精棉球了,悲催地发现床头的一侧放着一个小药箱。小美只好跪到床上,打开药箱,找出酒精棉,擦拭银针,然后一根一根地扎在顾倾国腹部和膝盖部位的穴位上。虽然小心翼翼,但还是。。。
“你,你,你怎么能这样?”小美红着脸结巴。
“当然是正常反应嘛?”顾倾国盯着小美羞红的脸邪魅地笑道。
“你,你坏蛋,你没节操!”小美心肝乱颤,急忙收好药箱,跑出卧室,到客厅打开电视,来掩饰自己的慌张。
顾倾国瞧着小美的背影,心里乐开了花。呵呵!我怎么逗这个野丫头上瘾了呢?
“哎,你不能老在外边看电视啊?”
小美也不答话,过了一会儿才慢腾腾地过去,把每个银针重新捻了一下,又出去了。
又过了一会儿,小美过去拔针,顾倾国要起来。
“别起来,趴下,为了你许诺的那辆车,我决定给你腰部的几个穴位也扎几针。”
顾倾国乖乖地趴好,尾骨的上方露出一个心形的青色胎记。小美又跪到床上,红着脸打着颤,再次为顾倾国施针。
针扎完以后,天已经黑了。小美收拾好银针盒要回寝室。顾倾国不高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