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交通壅塞,人尽皆知,若是遇到下雨时刻,更是乱象百出,即使现在已是深夜时分,但今天正好是周五,再加上下雨,车辆铁定比平常多,看来这场雨会耽误到他回家的时间!
司机很快将车开来,严御恒收起雨伞,拍去滴落在身上的雨滴,低头进入气派的黑色轿车。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马路上,年近五十,福福态态的司机恭敬地问:“总经理,请问还是到方小姐那儿吗?”
打从严御恒挤掉无能的大哥,升任总经理,有自己专属的司机开始,就一直由这个名叫吴宽的司机为他驾车。
他喜欢吴宽最大的原因,就是他的嘴巴紧,除了开车之外,关于他个人的私生活,吴宽从不多嘴,这点令他很满意。
“嗯。”严御恒哼了声,合上眼暂时闭目养神。
父亲将总裁之位交予他的意图,已愈来愈明显,最近为了做好接任总裁之位的准备,他付出了比往常多好几倍的心血,忙到十一、二点是常有的事,有时还彻夜未眠,只为了替严氏赚进更多钞票,让大股东们满意。
不过他最感到庆幸的是,无论他忙到多晚,都有一个温顺的小女人,守着一盏明亮的灯火,等着他回去。
豪华的黑色轿车,驶到一栋半新不旧的公寓前,严御恒下车让司机自行回家,然后搭着电梯来到公寓的五楼。
他步出电梯,用钥匙打开银色的铁门,屋里的人果然还没睡,正在灯下做小手工艺,同时等候他归来。
“你回来了!”方湄从正在缝制的布娃娃里抬起头,朝他绽开温暖的笑容。
去年鄢晶遥出嫁后,她搬离鄢家,并在这里租了间房子,痴心无悔地守着这段没有名分的感情。
“嗯。你还在缝那些小玩意儿?”严御恒脱掉鞋子走进客厅,将公事包随意抛在一旁,然后瘫坐在沙发里,放松地吐出一大口气。
“是啊!你看可不可爱?”她笑着展示手中快完成的小兔子。
这些都是她的生财工具,她并没有出外上班,平日就靠缝制这些布娃娃,上网拍卖赚取生活费。
当然,严御恒提过要支付她的生活所需,让她过得优渥且富足,但她并没有接受,她不愿自己变成一个没有工作能力的女人,只靠他豢养疼宠过日子,一如她所处的地位一个见不得光的情妇。
“你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她收起针线和快完成的小兔子,起身问道。
“有什么吃的?”他晚上吃过便当,现在并不很饿,但他就是想吃她亲手煮的菜。
“我炒了你爱吃的牛肉空心菜,另外还有烤香鱼和红烧五花肉,汤则是你喜欢的苦瓜排骨汤。”
他听了立即感到饥肠辕辊。“好,帮我热点菜,我想先眯一下。”
从早到晚不停的工作,他累得连骨头都快散了,只想倒头好好大睡一场。
“那你好好休息,我去热菜。”
方湄走进厨房,动作爱落地热好三菜一汤,再回到客厅时,发现他呼吸规律平稳,已经睡着了。
她默默在他身旁落座,望着他平静的睡容,脸上不由得浮起一抹满足的笑容。
除非到国外出差,否则每天不管多晚,他一定会回到她身旁,陪她一同入睡,光是看着他的睡容,就让她感到满足、快乐。
望着他性感的薄唇,她难掩心中的眷恋,缓缓将唇靠过去,轻轻碰触那温暖干爽的唇。
“我建议你在诱惑我之前,先把我喂饱,我才不至于有力不从心的顾虑。”他突然张开眼睛,晶亮的双眼望着她,语调低沉沙哑。
“我我才没有那个意思!”她羞红脸跳开身子,仓促道:“菜热好了,你先去吃,我去洗澡了!”
她羞窘地逃向卧室,严御恒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