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朕的干妹妹,这是事实,谁敢耻笑?滟”
说完,拉过琬凝,龙眼却瞪着江翌潇,半是警告,半是提醒地说道:“琬凝,有后娘,就会有后爹,你要小心。要是有人敢欺负你,你尽管抬出皇舅舅,朕绝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琬凝再小,也听出她皇上老舅说的话,是啥意思了,无非是怕可馨和父亲,对她不好。
可是两人都对她很好,尤其是母亲,对她爱护和关爱,比之父亲毫不逊色;而且一看就是发自内心,不是装出来的挞。
因为她生病时,有好几次装出睡着了的时候,母亲都偷偷亲亲她的额头,爱怜地抚摸她的小手,她悄悄将眼睛睁开一条缝,都会看见母亲满含柔情的目光;而不是像韩氏那样,一脸厌弃。
琬凝刚要回答徐昊泽,就听自己父亲笑咪咪地说道:“皇上放心好了,微臣是绝不会做出宠妾灭妻,差别对待孩子等畜生不如的事情来。”
几句话说完,徐昊泽又被气着了。这不是在骂他吗?
自己宠爱刁家姑侄俩,对皇后时有打压;喜欢贤妃生的三皇子,对太子不甚关心。
可是他还不能反驳江翌潇,反驳了,就等于承认自己就是那个干出了宠妾灭妻,差别对待孩子的畜生。
可不反驳,这口气堵在胸口,它着实难受。
徐昊泽无奈,抱着琬凝问了一会话,寻思了两分钟以后,想出了调理江翌潇的办法。笑咪咪地说道:“曜翬啊,朕有件事交给别人不放心,还就得交给你。黄河、淮河水患区修建的水库工程,可是大事情。别人去察看,朕信不过,朕想要派你去,你看。。。”
出公差,你不能拒绝。江翌潇知道,这是徐昊泽的另一个阴谋,无非是不想他和可馨的新婚生活,过的甜蜜,想让他和馨儿两地相思罢了。
江翌潇躬身施礼,“微臣谨遵圣谕,敢问皇上何时出发?”
徐昊泽马上笑得满脸开花,“如果方便,就明天出发吧。”
琬凝一听急了,马上冲着徐昊泽说道:“皇帝舅舅,明天是母亲三朝回门,您不能让父亲明天走。”
徐昊泽气的瞪了琬凝一眼,刚要说话,江翌潇却沉声说道:“微臣会日夜兼程赶往黄淮水患区,恳求皇上宽限一日,臣妻三朝回门,微臣不能陪在身边,臣妻会伤心的。”
说到可馨会伤心,徐昊泽稍一犹豫,才点点头答应了江翌潇的恳求。
心里暗暗责骂自己没出息,她无情对待自己,自己还不忍心看她伤心,不忍心见她受委屈,自己真是太贱了!
他正在暗骂自己,就见跃琨进来,使了个眼色;徐昊泽赶忙站起说道:“曜翬那你走吧,一路保重,带朕跟馨儿说一声,为了江山社稷,让她受委屈了。”
说完,迈着龙步,风风火火地走了。
江翌潇也带着琬凝,离开《宸乾宫》,去了太后娘娘的《景阳宫》。
到了那里,才知道可馨被皇后娘娘叫走了。
话说皇后娘娘有好多话,要和可馨说,之前因为可馨备嫁,没有时间进宫,今天好不容易,等到她进宫,可是左等不来,右等不来,让身边的华嬷嬷到《景阳宫》打探了二三次。
弄得太后娘娘都无可奈何,只好放人了,“你去皇后那里吧,再不去,哀家那媳妇好亲自过来领人了。”
太后娘娘语气中,带着几分喜悦和宠溺,可馨听了,感到放心了不少。
没有丈夫的关爱,有婆婆的关心,也总比她独在深宫,孤立无援的好。
结果,可馨前脚离开太后娘娘的《景阳宫》,去皇后娘娘的《凤鸾宫》,徐昊泽就得知了消息,匆匆忙忙赶了过来。
可馨和皇后也就说了不到十五分钟的话。
皇后娘娘对那天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