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硬着头皮,让宁王和齐尚书几位,暂代了可馨、江翌潇和忠勇侯的工作。
而太后娘娘叫来刘昭容和刁美艳侍疾,可是把这两位没轻折腾。
既然是侍疾,当然所有宫女的活计,都由两人完成。
端屎端尿,外加洗脸、洗脚,太后娘娘一边微微闭着眼睛,一边打量二人的神情。
一看两人强忍着嫌弃之色,拼命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就知道两人现在,城府变得很深。
尤其是刘昭容,明明看着太后娘娘的大便,深吸一口气,就在那憋着,仔细端量大便的颜色和形状,却偏偏装出毫不嫌弃的样子,跟太后娘娘说道:“太后娘娘,今天的人中黄,好像正常多了,臣妾总算能放点心了。”
可是,她越这样,太后娘娘越觉得她可怕,比起刁美艳还要可怕。
可是,徐昊泽每每看到她尽心尽力的样子,却又生出一丝怜惜和不敢置信。
这样一个无害的、娇美如花的女子,怎么会有如此深沉的心机,去害人呢?
徐昊泽又犹豫了,这一犹豫,事情的发生,就脱离了原有的轨道,给可馨和江翌潇,甚至他自己,都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危害。
下面说说可馨,交出了医院、银行和商行的管理权。
几个厂,她占了六成的股份,她没有交出去,宁王如何能甘心?
尤其是火柴厂和日化厂,简直就是日进斗金的摇钱树。
所以,交接时,冷笑着问可馨,“皇上告诉本王,这银行、商行、医院,公主所占的一成干股,还有三个工厂的六成干股及管理权,公主也要交出来。”
可馨拿出双方签订的合约,嘲讽地说道:“工厂本宫占了六成的股份,是最大的股东,很遗憾,你想破脑袋,想把手伸进来,也没这个权利,这三个厂,可不是皇上的。还有银行、商行、医院的一成干股,这合约上白字黑字写着,我出技术筹建,那份干股,是我应得的,这上面还盖有皇上的玉玺,你看仔细了。要是眼睛有毛病,看不清,就回去问问皇上,是不是这么回事。”
宁王气的回宫告诉徐昊泽,“叶可馨死活不交出那三个厂的六成干股和管理权,也不交出银行、商行、医院的一成干股,皇上怎么办?”
徐昊泽一听,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谁让你逼她交出这些股份了?当时说好,那就是她的。还有那三个工厂,她为了帮朕,才给了朕四成干股。你好意思跟人要吗?真正说起来,什么都是她的,是她一手创办的,没有她,便什么都没有。朕即使花了银子投资,可是啥都不懂,能把这些整出来吗?还是你有那本事?朕警告你啊!这些可是大周朝的经济命脉,你可别给朕弄断了,否则,朕饶不了你。”
宁王心里一跳,赶紧表忠心,“皇上,您放心,臣弟一定不负皇上的重托。”
面子上恭敬,却腹黑个不停,呸!真以为爷是给你卖命呢?不为了多挣银子,爷才不会为你出力。
宁王一心想为自己划拉银子,一上任,便大量撤换可馨的管理人员,财务人员。
可馨一听,马上笑了,就这样自私的玩意,能管理好这些企事业?徐昊泽倒霉吧,有他哭的那一天。
可馨一声令下,她培养的那些管理人员、财务人员,纷纷辞职,可馨迅速将他们南撤,到南方发展去了。
她正愁人才匮乏,“天煞门”费尽心思培养个人才,容易吗?真是的。
员工大量辞职,银行、商行宁王还能用人顶上,还能凑乎,可是医院,他是彻底玩不转了。
这还不说,有一部分病人,交不起医药费,可馨和病患签了合同,要人家替她种药材,或饲养家禽的。
这一下,都被宁王赶出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