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哎!你这疑神疑鬼,软耳根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太后娘娘虽然气儿子毛病太多,可是儿子毕竟是儿子,她又如何能看着他和馨儿闹矛盾,而袖手旁观?
尤其是馨儿身后,还站着江翌潇。别看江翌潇当文官好多年了,可是,他要振臂一呼,军队里,和他出生入死的战友、部下,依然会积极响应。
再说其中还涉及到自己姐姐的平国公府;皇后娘家的势力。
就是自己的小儿子,虽听自己的话,一直避开权力中心,没有实权,可是他要是公开反对大儿子,难道自己要看着他们兄弟阋墙?
更别提可馨的能耐了,这是个神仙般的人物,用好了,就是满朝文武加一块,都不如她厉害。
太后娘娘看着儿子,一个劲给她使眼色,太后娘娘为难地咳了一声,拉过可馨的手,柔声说道:“丫头啊,看在母后的份上,就饶了你大哥吧。他已经知错了,这一段时间,你看看他把自己折磨的,都病了,你没看见他消瘦吗?都是食不安、睡不寝造成的。孩子,难道你要看着他病倒吗?兄妹之间哪有隔夜仇?这件事看在母后的份上,就让它过去吧。”
说到这,太后娘娘猛给徐昊泽和江翌潇一起眨眼睛。
江翌潇一看,皱了一下眉头,对太后娘娘说道:“可是馨儿刚有身孕,如何能操劳?每天她也颠簸不起啊?”
“这没关系。”徐昊泽马上接口笑道:“朕让那些人,都过来请示,馨儿不用来回颠簸,叫那些人过来请示禀告好了。”
“您觉得安王安插的那些人,会对我说实话,还是他们会听我的话?”可馨狠狠地剜了徐昊泽一眼。
徐昊泽连忙摇着龙头,“安王的人,朕马上让他撤出去。”
可馨闻言,气是不打一处来,不客气地说道:“我怀着孕,去收拾他留下的烂摊子?哪天皇上的爱妃,再在您耳边吹吹枕边风,我再被赶回来?您不会以为我脑袋被门夹了吧?跟您一天到晚穷折腾?”
说完,可馨对太后娘娘说道:“母后,儿臣很想看您面子,可是这件事如果儿臣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回去了,算是怎么回事?您儿子可是金口玉言,也不能说话不算数吧?惹出事情的那个刘昭容和她的爹銮仪使,陷害完儿臣,就想全身而退?”
徐昊泽闻言一愣,随即把刘昭容怎么发现麝香一事,给仔仔细细解释了一下。
然后为她辩解,“其实她没说是你,这件事主要是怪我,我以为你不喜欢小妾,当然也不希望她们为我生孩子。所以,就想偏了。”
可馨一听,恨不能上前踹他两脚。忍了好几忍,她才嘲讽地看了江翌潇和徐昊泽一眼,挖苦道:“要不说你们男人有时是视觉动物,遇到那些看似柔弱无害、楚楚可怜的女人,就失去了判断力。曜翬是,您也是。算了,事到如今,肯定查无对证,该灭口的也被灭口了。我不想再说什么,看在母后的份上,我可以接下以前的工作,但是,这是最后一次,如果再有一次这样的事情发生。。。。。。”
可馨说到这,拉着江翌潇给太后娘娘跪下了,“母后,请准许儿臣和曜翬离开京城,找个地方隐居。”
“馨儿不可以!”江翌潇听了,对着太后娘娘就磕了三头,虎目蕴泪道:“母后请恕罪!求您阻止馨儿,儿臣盼望个健康聪明的儿子,已经好多年了。这个孩子对儿臣太重要!儿臣不能让他出一点事。母后。。。。。。”
可馨没想到江翌潇反应如此激烈。她想想现代,哪个孕妇不是怀孕到八jiu个月,才休息?
可是,再一想他如今膝下只有霖儿这么一个儿子,还不是十分聪慧,对于他这样一位优秀的父亲来说,确实很遗憾。
对自己肚子里这位,会如此期待,也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