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天,刚刚陪着自己老娘泡个温泉,想回来好好睡一觉,这可倒好,又要给江翌豪治伤,又要为这扑朔迷离的案情上火。
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不是?这整天提心吊胆的,算是咋回事?
徐昊泽气的,叫来威北侯是好一顿训斥,“你说说你这个一府之主是怎么当得?在府里闹腾,到了外面还闹腾,你。。。。。。你让朕说你什么好哦!”
威北侯磕头如捣蒜,“微臣治家无方,甘愿受罚,甘愿受罚。”
徐昊泽强忍着想踹他两脚的***,厉声警告道:“朕不管你治家有方无方,你们要是敢让朕的宝贝妹子受到伤害,朕就灭掉你整个威北侯府。”
威北侯挨训之时,可馨已经把江翌豪再次裂开的骨逢,重新固定,并用了镇痛药。
看着于氏和孙氏在一边哭的泪水涟涟的,看着江翌豪疼的直哼哼,可馨愧疚地说道:“对不起!我代曜翬给你们道歉,今天是他错了。”
闻言,三人都愣了。随即就委屈的像个孩子似的哭了起来。
孙氏哭的尤为伤心,“郡主,我对天发誓,不是我下的毒。我跟在江烨智和他的小厮后面,看见他们鬼鬼祟祟朝门缝里吹什么东西,接着挑开门闩,江烨智在门口把风,小厮摸进去朝茶壶里,倒什么东西,我一害怕,就忍不住喊了起来。随之我喊了,江烨智也跟着喊,这还不算,还和那位小厮一起,过来打我,豪儿赶来一看,这才踹了那个小混蛋两脚,结果。。。。。。结果相爷赶来,二话不说,就把豪儿,打成了重伤。唔。。。。。。”
可馨闻言,沉声问道:“你看清他们朝着茶壶里,倒得是什么吗?还有,你没事干嘛要跟踪江烨智?”
孙氏一听,是连连摇头,满怀怨恨地对可馨说道:“郡主,您不知道,那个小混蛋和他那个毒如蛇蝎的亲娘坏着呢!他娘好几次撺掇老太太和丞相和我打仗,那个江烨智人小鬼大,豪儿在他手里,已经吃过好几次闷亏了。今晚也是,我本来想跟你们一起去泡温泉,可是你弟妹不让我去,说你们不待见我,我听了这话生气,刚想跟你弟妹理论,就见那个小混蛋,一脸嘲讽地看着我,我气得没忍住,就责问他,‘小畜生,你那是什么眼神?’他没理我,装着一副可怜样,就出去了。我想想不甘心,再一想,今天他身边没人,我就是收拾了他,也没人护着他,所以,就跟在了他面。结果,看见他从自己的房间出来,和小厮一起,去了霖儿他们的院子,我就奇怪了,孩子都睡了,你来干嘛?然后我就跟着他,看见了那一幕,我就喊了起来。我不知道他往茶壶里倒的是什么?隔得远,看不清,看他们行迹如此鬼祟,倒得能是什么好东西?我猜是毒药吧?”
可馨听到这,心里已经有了数,然后回到大厅,把今晚留在潇湘馆的下人,全部叫到一起,询问道:“谁是第一个冲进霖儿少爷的院子的?”
云染身边的奶娘和醇亲王府,二王子的侍卫,一起站出来说道:“是属下(奴才)”
可馨点点头问道:“你们进来时,看见的是什么情景。”
两人回答的差不多,“进来时看见江少爷和他的小厮,抓住侯爷夫人殴打。”
“在院子里吗?”可馨再次问道。
“是。”两人一致回答。
可馨回头又叫来江烨智和小厮问道:“你在哪里看见你祖母往茶壶里倒毒药的?”
“在院子里。”江翌潇极为冷静地回答,那神情一点不像个十岁的孩子。
“哦。”可馨点点头,接着问:“那你看清你祖母朝茶壶里倒得是啥了?怎么就那么肯定是毒药?”
江烨智一愣,随即马上镇静下来,悲悲切切地说道:“这么晚跑进别人的屋里,不是下毒又是什么?何况我父亲就是被她毒死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