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可馨,忍不住想笑。觉得有句话说的真对:“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看看眼前这些人,可不就是这么回事。
讲起来小皇帝的腹黑程度,还真是和他老爹不相上下。
小皇帝当初提升这些嫔妃父亲们的品级时,就亲口跟她说过:“也该升一升了,那实权握在他们手里,朕还真是不放心,给个虚职,即使有品级,也翻不起风浪来。这样把他们摆在眼皮子底下,互相监督,互相对峙,省了朕另外派人监视,也好让咱们可以办正事、办大事。”
徐振尧此刻也是满腹嘲讽地看着这些人。
捐款的数额报上来,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这些为嫔妃的父亲,和皇后的老爹一样,都是铁公鸡一毛都舍不得拔掉的主。
楚太师捐了五千两银子,还振振有词地对人说道:“本官这么些年两袖清风,确实没有攒下多少银两,这已是本官所有的积蓄了。”
徐振尧暗自冷笑:纯属放屁,六年直隶总督做下来,手里没有几百万两银子谁信?
另外那几位就更少了,一看皇后的老爹,只捐了五千两,他们竟然只捐了三千两,还舔着脸说:“皇后娘娘的娘家,微臣们岂能越过?那岂不是大不敬?”
大不敬?你们大不敬的时候还少吗?搁这装什么灯?
徐振尧想想忍不住怒火中烧,怒极反笑,笑的越发儒雅,“各位爱卿如此大义凛然,嫉恶如仇,想必往灾区捐了不少银子吧?马公公,把各位卿家捐款的登记本拿来,朕倒要看看,朕的爱卿们,有没有言行一致,真的想着为朕排忧解难了。”
楚太师一听皇上这么说,老脸一红,马上出列说道:“启奏皇上,臣第二批款项,将捐出白银二万两。因为年前好多铺子的款项,没回来,所以第一批款项,臣只有那么多。”
“臣第二批款项捐出一万八千两白银。”
“臣也捐出一万八千两白银。”
一时间,踊跃捐款的人,竟然比第一批还要多,看的可馨和江翌潇面面相觑,频频摇头。
徐振尧当然也看出来了这些人的心理。
只怕这些混蛋,也是没想到,自己会在无记名捐款信封上,暗中做了记号。
然后再将他们的名字和所捐数额登记造册;不然今天,还无法让这些混蛋出血。
徐振尧故作欣慰地一笑,开口说道:“很好!你们确实应该向朕的母后学习学习,把自己的首饰捐了,连寿诞都没办,只吃了碗面条和一块蛋糕。还有朕的姑姑皇贵孝慈公主和姑父丞相大人,捐了一百万两银子不说,更是将自己的大女儿、大女婿、二女婿、大儿子、二儿子、三儿子,全部派到了灾区。这榜样树立在这里,你们不学习,还搞一些上不得台面的玩意,你们好意思吗?”
被徐振尧这么连敲带打,这些大臣无奈之下,又捐出了一些银子;当然加起来,还没有可馨一人捐得多,徐振尧要是能满意才怪。
想想大年初一,他去可馨的公主府拜年,小玉兮拿出里面装着她从小到大所获压岁钱的储蓄罐,交给他时说的话:“皇帝哥哥,这里面装着我一岁到现在的压岁钱,一共三万八千多两白银,我把它给你了,拿去赈灾吧。在学校我已经交了五千两,是我这四年演出获得的奖励和平时攒下的津贴。娘和爹爹说我太小,不让我去灾区,这点就是我的心意啦,但愿能帮到皇帝哥哥。”
看看,连个孩子,都比自己这些大臣觉悟高。也难怪教出的女儿,一个比一个虚伪、贪婪、自私。
想到这,徐振尧来脸上笑容敛去,冷森地说道:“拟旨,大学士沈德云,违抗圣旨,于国家危难时期,变相敛财,着:撤去沈德运协办大学士的官衔,贬为庶民,关监受审。沈贤妃身为后宫嫔妃,不以身作则,纵容家人顶风作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