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溫度的氣息燙得蘇簡安的肩頸癢癢的,不由得推了推他:“陸薄言,你屬蟹的啊”
陸薄言毫無預兆的圈住她的腰,低下頭攫住她的雙唇。
蘇簡安剛洗完澡,浴室裡還水汽氤氳,暖色的燈光透過燈罩散下來,四周的氣氛突然就變得微妙旖旎起來。
“唔”
她試圖掙扎,陸薄言用力的扣住她,她徹底逃生無門。
過去好一會,陸薄言才緩緩的鬆開蘇簡安,低啞著聲音在她耳邊說:“明天換回來,聽見沒有”
蘇簡安只是覺得她急需氧氣,下意識的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大腦已經失去了自主意識了,愣愣的點頭。
陸薄言這才稍感滿意,抱著她走出了浴室。
她腰上的淤青散得差不多了,腿上的傷也在日漸痊癒,睡覺時已經可以翻身,也越來越不習慣和陸薄言睡同一張**,每天晚上都要求他去臥室睡。
可陸薄言的臉皮也比她想象中要厚,他總是置若罔聞的掀開被子就躺下來,把她往他懷裡撈:“睡覺。”
“陸薄言”蘇簡安掙扎,“你先放開我。”
陸薄言好整以暇的勾了勾唇角:“怎麼害怕你會控制不住自己”
轟隆蘇簡安如遭雷擊。
這句話,最早是她對陸薄言說的。
她和陸薄言重逢的第一個晚上,在酒店的房間裡,陸薄言要求她睡客房,她故意挑釁,問他拒絕跟她住同一個房間,是不是因為害怕控制不住自己。
沒想到半年過去了,陸薄言居然把這句話記得這麼清楚。
她推了推陸薄言:“比誰的記憶力好是不是別以為我忘記你說的話了,你還對我說我對你沒有感情,和你結婚,只是為了滿足我媽多年的願望,但我們不會成為真正的夫妻呢”
陸薄言揚了揚眉梢,兄獸還真的記得一字不差。這個時候,解釋顯然是沒用的。
他看著蘇簡安:“告訴你一件事情。”
蘇簡安一副“誰怕你”的表情:“你說啊”
“你問我是不是害怕控制不住自己。我現在告訴你答案:是。”陸薄言眯起眼睛,“所以,你最好別再亂動了。否則”
他沒再說下去,但暗示已經無法更明顯了。
蘇簡安先是茫然,反應過來陸薄言的意思後,過去他低沉喑啞的聲音、失去頻率的呼吸突然都歷歷在目
她彷彿明白了什麼,過去陸薄言都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現在他已經把話挑明瞭,能不能控制自己難說。
但就這麼不敢動了,是不是顯得很沒骨氣
蘇簡安試著動了動,立即被陸薄言壓住了:“簡安,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想嗯”
她紅了臉:“**你才想呢”
陸薄言勾了勾唇角:“我確實想。”
蘇簡安凌亂了,這何止是**簡直就是**中的戰鬥機了好嗎他怎麼能這麼直接
“害怕了”陸薄言似乎很滿意蘇簡安這樣的反應,撫了撫她的頭髮,“那就躺好,別亂動。”
蘇簡安又腹誹了一句大**,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陸薄言起了個大早,蘇簡安習慣性的賴**,被陸薄言強行抱起來,她大聲抗議還要睡覺,陸薄言風輕雲淡的吐出來一句:“你一大早叫這麼大聲,不怕外面路過的護士誤會”
蘇簡安的臉上一熱,一口咬在陸薄言的肩膀上。
“**”兩個字已經不能用在陸薄言身上了,他已經不止**了好嗎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蘇簡安腰上的淤青消失了,腳上的石膏也拆了,醫生說再觀察幾天就可以出院回家。
住院的這段時間,蘇簡安一直都在關注三清鎮的案子,她拆石膏那天,江少愷從三清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