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我捂着腰腹处的伤口,踉跄着脚步赶在其他美军没来之前向战地医院里跑去。很快身后就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喧闹声,我藏身在一个帐篷后面,借着战地医院亮起的灯光看见,来时的路上已经布满了全副武装的美军。
“斯登医生,外面发生什么事了?”从帐篷里传来一句询问声。
“噢亲爱的没事,这些大兵整天神经兮兮的,没准是谁的枪走火了吧。要知道,这座城市已经没有敌对武装在进行抵抗了。安心睡吧,明天我带你游览一下这座城市。”帐篷里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随后一个略有些苍老的男声在那里说道。嗯,这都是字幕组后期制作的,细节问题大家不要在意!^_^。。。。。。
“嗯,晚安亲爱的,今天做了一天的手术,你累坏了吧!”女人很体贴的在那里替自己的男人盖上了毛毯,然后抬眼就看见我捂着肚子站在帐篷里,面色苍白的看着他们。
“啊~”女人准备发出一声尖叫,以缓解自己紧张的情绪!
“嘘,出声的不要,慢慢的下床!”我竖起手指,在嘴边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拔出放在怀里的金剑比划着对他们说道。
“缝合的会?注射的会?”两个老外惊恐的看着我,我将剑抵在女人的胸前,转头指了指自己的伤处问那个男老外道。
“耶耶,你先放开她!”男老外很配合的耶耶着,至于后头那半句,是我自己脑补的。
“那可不行,你先帮我消毒,缝合!”洋鬼子狡猾狡猾的,我摇着头在那里说道。我的话他听不懂,可是肢体语言应该没问题吧?除非美国是把摇头当ok来理解的!
我就那么拿剑逼着一个妇女,一个外国妇女。在帐篷里等着她男人为我找来针线还有一些简单的器械工具,如同缝制一件破烂的皮袄那样将我划开的腰肋缝合上去。听着针线在我的皮肉里悉悉索索来回穿插的声音,我颇有些关云长刮骨疗伤的感觉。
“血浆我拿不出来,吊一点生理盐水和消炎药吧。你需要吗啡吗?”老外见我面色苍白得和一张纸似的,额头上因为疼痛冒出了点点虚汗,居然很关切的在那里问了一句。
“就这样吧,我要在你这里休息一晚上,明天就离开。你最好不要想着通风报信,不然后果会很不愉快的!”我拿着纸笔,在上面画着看图说话。看来老外小时候也是受过这种教育的,他很快就看懂了画里的意思。然后在那里继续耶耶起来。
“还有,你能找点吃的来么?”高度紧张之后,我觉得有些饿了。在纸上画了一个大大的盘子,然后上头又画了刀叉对那个老外示意道!我觉得我现在再吃那些带血的牛肉,也是可以接受的了。
很快,那个老外就端起来一盘子面包。上面还放了两根香肠,外加一杯牛奶!我冲他点点头表示了一下谢意之后,在那里狼吞虎咽起来。这个时候我已经顾不得去检查食物里有没有蒙汗药之类的东西了,我只知道我很饿,很累。就算是死,我也想做个饱死鬼。
吃完了东西,我觉得身上的体温也上升了一点。咬着牙躺在床上,慢慢的进入了梦乡。至于那一对老外,则是挤在另外一张床上看着我。途中男老外有几次想出去喊人,都被那个女的给制止了。我不知道是为什么,或许和她信仰的宗教有关?谁知道呢。我只知道,我安全的在这个帐篷里睡了一晚上。
而那些美军,则是在医院内外折腾了一阵子,他们死了一个人,看样子是被利器抹了脖子。自打美军进驻南斯拉夫以来,这种专挑落单美军下手的案例已经数不胜数,以至于他们现在都有些麻木了。在多派了一队士兵进行巡逻之后,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要走了,谢谢!”第二天我醒过来之后,觉得身上的力气恢复了很多。虽然伤口还是疼,可是比昨天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