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只怕是精神头都在大上海用姑娘身上了吧!”说完还冲着张尔伦坏坏一笑。张尔伦不耐烦的说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以为老子跟你一样。”花逢春瞟了他一眼说道:“要不怎么说呢,你们这些读过书得人最会装犊子了,你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在大上海包了个外宅啊!”张尔伦听了这话顿时来了精神,他心想着这事花逢春是怎么知道的,不由得将眼光投向了正开着车的二宝子。二宝子感受到了那犀利的目光,赶紧转过脸来解释道:“团副,这真不是我跟花团座说的!”花逢春拦了过来说道:“你别瞎冤枉人,这事跟他真没关系,这事是前些天你们车队的人在山上喝酒的时候,那关夏喝大了,说给王招北听的,王招北跟我汇报的,这有什么大不了的,都是老爷们,找个女人睡觉这不天经地义得事吗,你看你紧张得样子,真没劲!我还真跟你说,要是老子能向你一样三天两头的跑大上海,老子肯定也找一个。”说着还拿胳膊肘捣了张尔伦一下附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哥哥这辈子的心愿,呵呵。”张尔伦被人攥着把柄也不好在一本正经了,只能低声说服道:“这事你知道就行了,别给我四处瞎嚷嚷知道吗,还有让招北把他那张嘴也给老子管严实了!”花逢春拍着胸口答应道:“放心吧,哥哥知道你性格,不就是假正经吗,我就说吗,这个世界上哪有不吃腥的猫吗,你不是不吃,你是喜欢偷吃,哈哈……”说完哈哈大笑起来,似乎是因为他终于能教育张尔伦一回而感到非常的开心。而此时张尔伦除了在心中用最最恶毒的语言去诅咒关夏哪个快嘴八哥之外,真的是无计可施。
两人面对面坐在火车上一个**的卧铺车厢内,随着火车的奔驰左右晃动着,面前放着刚才在火车站门口买的酒菜,大快朵颐吃了起来。花逢春一瓶白酒下了肚,酒足饭饱的问道:“轱辘,这里就咱们两个,你跟哥哥透句实话,你到底打算把咱这一千多弟兄往哪带,你别跟我说你没想过,你小子就不是不想事的人。”张尔伦望着窗外,夕阳西下,贴着远方的地平线,所有的树木、房屋、农田都披着一身银装想着火车相反的方向奔跑着。张尔伦说道:“说实话我还真没想好,我还在等,等一个真正的领袖人物站出来,不管他是哪个派系,也不管他实力强弱,只要他能让全中国的老百姓都吃饱饭,能真正的实现三民主义的宗旨,哪怕他可能实力不济,只要有这个决心,我都会义无反顾的劝说你带着弟兄们去投靠他,也许为了这个目标我们很多人会死,甚至是包括你我,可我们死无所憾,因为我们的死是有价值的,我一直得观点就是人活着要有活着的价值,死要有死的价值,我们绝不能再让兄弟们再去为了那些人的私人利益去当炮灰了!那都是一条条的性命,他们应该有价值的活着,即使战死也知道自己为了什么而死,就像是麦田里麦穗上的麦粒一样,从成熟到收割,再从脱壳到碾磨,然后成为面粉做成馍馍被人吃到肚子中抵抗饥饿,延续生命,这就是它生命的价值,虽然渺小,但却意义重大!”张尔伦感慨完之后看了看花逢春,可那花逢春却已经躺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得摆摆手说道:“老子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