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作法运起孔明灯立在头顶——他也是一派宗师之份,那诸葛孔明灯虽说是灯,却亮如那天上金乌,再加上圆圆运起杏黄旗,这一片地方黄光四盛,更有阴气被平复不少,那孔明灯所散出来的金光传出去更是远了。
便是同一时候,就看四下里面也忽明忽暗的闪烁起其他颜色的光亮来,张天师一看便知,其余门派的长老掌门正在回应自己,得此回应,他忙不迭催动头顶孔明灯,叫它的光照更为明亮,似能直破这混沌而出!
其余长老看见中央金光大盛,知道是张天师在作法。此时他们也是各运本命的法宝,护住身边的门人,看张天师引孔明灯呼唤,自然也作法回应。这一会由于杏黄旗的缘故,阴风阴火小了很多,众修士行动的阻力也没有那么大,便全像张天师这一块聚拢过来。
圆圆咬牙挥舞杏黄旗,镇住这一地的阴阳五行,以他的修为来说,这便也是到了极限——只是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天禄师祖传他杏黄旗便是要在这样生死两危的时刻,拯救中原道门于这水深火热之中。
那阴阳法王也注意到了阳山一面突然的变故,就觉得那阳山脚下忽然戊己土精气大盛,就好像方圆几里之内,无论是阴山阳山,还是这混沌境中的其他地方,戊己土的精气都被调动了起来,以压服阴阳之气的混乱。他心中起疑,料想自己的阴阳无极法应当天下无双,哪里来的这样手段能够与自己相抗衡?便引动手中的白幡黑剑,将那混沌无边之中裂开一道清澈的口子,自己极目力向那方向张望,就看一年轻道人手持一杆澄黄大旗正兀自挥舞不停,那中央戊己土的土元精华,便是被这旗帜所引来的。
阴阳法王不看那杏黄旗则以,一看杏黄旗忽然怪叫一声,高举手中的白幡黑剑就从那山顶上飞身下来,阴阳而起在他身边流转,就是不侵其身——这阴阳法王的身形好快!在这两仪混沌之中就好像是一缕清气一样飘忽而至,眼看就要飞到圆圆近前,就看他手中黑剑一转,就朝圆圆当胸刺了过去。
此时圆圆正一心一意舞动杏黄旗,那杏黄旗所散澄黄光芒越来越黯淡,引来的土元精华也就逐渐变少,那被镇压住的阴阳两仪之气,也逐渐又有逆乱之态——他自然是没有顾到阴阳法王已经杀到了眼前,这一幕却叫张天师看了个清楚,那黑剑已经到了圆圆近前,张天师右手一抖,另一枚金镯打出,那镯子忽悠变大,就套在了阴阳法王的黑剑剑锋之上。
第一百七十节 阴阳山阴阳分战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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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法王见之只当做无物,依旧引剑来刺,张天师催动龙虎宝卷,将龙虎金镯发动起来,就看金镯上也是一龙一虎两形,首尾互咬,形成一个圈子,张天师龙虎真气一出,就将那龙虎二形给催的活了起来。那龙虎金镯乃是龙虎山正一教开教教祖张道陵天师立宗所传下的宝物,镯上各有龙虎,两镯也分龙虎阴阳,张天师这一下打出去的乃是两镯中的龙环,龙环可生水火,是主攻的法宝。那圈子套在黑剑之上,滴溜溜的转了几圈,其中龙虎宝相齐往外涌,这就是一刹那的事情,因那黑漆漆的宝剑离圆圆的胸口已经不到五六寸。龙虎宝相一腾而出,那龙相摇头摆尾,须髯戟张,将一柄宝剑上下缠住,伸龙头就要去咬阴阳法王握剑的手,而那虎相也是浑身上下炸起了皮毛,咆哮一声就直扑阴阳法王。
阴阳法王看龙虎宝相都朝自己杀来,只好半途中弃了圆圆,与张天师会斗在一起。张天师催动金镯,刚才仓促,就看那阴阳法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冲着圆圆杀了过来,那阴阳混沌一分,就露出来那身半黑半百的袍子和明晃晃的黄金面具,心下没有多想就出了手,那金镯的威力也没有催动的出来。这下看阴阳法王弃了圆圆而朝自己杀来,心中也是一定,他知道这一仗到这步田地已然没有胜望了,这最后的救命稻草便是圆圆手中的中央戊己杏黄旗,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