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逆杨听后笑了起来,他的伤势恢复速度之快,让他都觉得非常不可思议,不得不说,禹寒的医术,还真不是吹的。
“你知道翠烟门吗?”陈逆杨问道。
“如何?”禹寒问道。
“云南的一个神秘门派,位于云南大理苍山下洱海边,风景旖旎。据传其创派祖师是一位遭爱人遗弃的女侠,心灰意冷之际隐居到云南边陲,路途遇见几个被遗弃的孤女,顿生恻隐之心,带回抚养并传授武功,一代代传下来。翠烟门与唐门并称“武林二门”,门中弟子皆为女xìng,翠烟门之所以名动江湖,不仅因为其门派武功jīng妙绝伦,更是因为门中弟子几乎个个都是绝sè美女,让江湖男子心驰神往,梦寐以求。但是江湖上有一种传说,说是去过翠烟门的人都消失了,不会再回来行走江湖,因为他们都已经被美女所迷,葬身在那里。翠烟门弟子给人留下了美貌狐仙的感觉,让人又爱又怕。实际上,这是翠烟门掌门师祖定下的门规,为了让翠烟门的弟子不被男子欺骗和遗弃,所有想进入翠烟门的男子必须先传授一招绝世武功,或是上交一件绝世奇珍。然后闯花魁阵,如果闯不过,就会深陷花丛,被蜂蝶叮咬而死,痛痒无比。闯过花魁阵的男子就在翠烟门留下来,终生不得出翠烟门。与翠烟门弟子相爱结婚的男子入赘后被称为翠烟门的半主,否则终生在翠烟门为奴仆。”陈逆杨说道。
禹寒笑了笑,说道:“跟我有毛线关系?”
“我爱得那个女人,就是翠烟门的,这次我被围杀,还不能确定就是翠烟门的yīn谋,只不过,她们肯定还会找上门的。我逼死了翠烟门的弟子,她们就要血债血偿,这是江湖上的规矩。”陈逆杨说道。
“那你走运了。”禹寒说道。
“什么意思?”陈逆杨问道。
“齐屁裙下死,做鬼也风流,说不定那个门主还会被你的魅力所折服,情不自禁地爱上你也有可能。”禹寒调侃道。
“靠。”陈逆杨很是无语。
禹寒笑了笑,说道:“过两天我可能要出国一趟,到那时候,你的伤也就痊愈了,我要你保护一个人,她要是少了一个汗毛,那你就完了。”
“女人吧。”陈逆杨说道。
“白富美。”禹寒说道。
“我对女的有yīn影,这活儿我不接。”陈逆杨说道。
“不接是吧,那你现在就给我滚。”禹寒说道。
“偶尔接一下也没问题。”陈逆杨无奈地说道,抽了一口烟。
整个下午的功夫,禹寒把中药材全都梳理分类,时间过的非常快,眨眼间便到了晚上。莉莉三人回来,从外面买的饭菜,四个人吃饱喝足,禹寒就开始炼制仙颜露,光是研磨药粉就花费了三个多小时,其实这都是小事一桩,最困难也是最关键的便是化腐朽为神奇的嫁接凝炼工序。禹寒对此早就轻车熟路,盘膝坐在屋顶,皎洁明亮的月光挥洒而下,准备花费整个晚上的功夫炼制这批仙颜露。
时间一点点地在消逝,明月消失,夜幕交替凌晨,初升的太阳羞涩地露出半边肚脐,禹寒将自己的劳动成果小心翼翼地收起来,活动一番筋骨,呼吸着凌晨的新鲜空气,褪去浑身的疲惫不堪,纵身跃下。
这批仙颜露,至少可以供给1000人敷用,足够支撑两月时间。
只不过,仅靠禹寒一个人的力量是远远供应不足的,美容院的生意肯定会越来越红火,将来开设连锁店,每月都要大量的供给,单靠禹寒手工炼制,根本就不行。这是他最为发愁的地方,必须找到一个妥当的取代方法,用流水线的加工方式,才能供给所求。
暂且不管那么多,筋疲力尽的禹寒回到客厅,躺在沙发上便呼呼大睡,实在是累得够呛。睡了一个小时,感觉勉强好点,几人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