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却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的开始迷恋他温暖的怀抱。
当他吻上她的双唇的那刻,心里更像有什么东西化开来;宛如亭外的灿烂春光,斑斓迷人。
“咳咳……六弟和弟妹还真是悠闲啊。”忽然一个愉快悠然的声音传来,惊醒了亭中正在甜蜜拥吻的两人。
玄煜想离开那么香甜的樱唇又舍不得,毕竟是这么多天来的第一次亲吻;可见怀里的人早羞红了脸避开去,又不忍心了,只在心中把那个不识相的家伙骂了上百遍,转过头还得努力带上笑意:“原来是皇兄,有失远迎,还请见谅。”妙衣一边摸了摸发烧的脸,一边也笑着起身对来人行了礼。
玄烁在两人对面的长椅上坐下,笑问:“弟妹这几年过得可好,好像比从前瘦了些。对了,朕的那个小侄子怎么不见?”
“思梵这会儿在午睡呢,臣妾这就把他抱来。”
玄烁止住:“不用了,孩子在午睡,还是不要去打扰他。朕也是难得有点空闲,因想着好几年未见弟妹了,就悄悄过来看看。六弟也不带你去宫里逛逛,母后想你的紧。也不知六弟告诉了你没有,你不在的这几年,因怕母后担心,就没有告诉她实话,只说你生了病一直在府里将养,不去宫里看她是怕过了病气。这么说也是迫不得已,弟妹还请见谅。”
妙衣忙笑着道:“陛下言重了。臣妾是做儿媳的,一直未能孝敬母后,心中有愧。”然后又转过头看向玄煜,“你什么时候有空闲了带我进宫去看看母后吧。”
玄煜握了握她的手:“明天吧。”
三人又不咸不淡的寒暄了几句,兄弟两人就在园中对弈,妙衣捧着茶杯在一旁观棋不语。她一个臭棋篓子,只觉得棋盘上你争我斗的好看,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好几盘下来,总是玄烁输的时候多,不过那家伙倒不沮丧,反而一幅心满意足的表情,笑意盎然、谈笑风生,偶尔开两个玩笑更是活跃气氛。妙衣都要开始怀疑这家伙是怎么当上皇帝的了。
玄烁刚走,两人送完回来,还走在回廊上,手忽然猝不及防地被扯住,后背重重地摔在墙上,还未来得及痛叫出声,唇间就被激烈的吻攫取了。
“唔……”
等到玄煜放开她的时候,两人都喘着气,妙衣脚底已经有点站不稳,只能倚在他怀里让气息渐渐平定。
心中乱成一团,她不能喜欢他,可是好像做不到了。听着那坚强的心跳,是那么的强势有力,就像他的果断霸道。
可是她不想那么轻易的把心交给他之后再被抛弃,她失去的是记忆,不是尊严。深吸了口气,推开了他,也再未看他一眼,默默离开。
一整天,她的内心都做着困兽之斗,努力躲避他的温柔目光。这样的自己,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越被他用那种目光看着,心里的那道防线也就越薄弱。除了恐慌,似乎还有期待。
为了思梵,她愿意呆在这里,每天面对他;是不是这样的生活,也总有一天会成为习惯?
第二天一早,一家人坐着马车向皇宫而去。妙衣怀中搂着思梵,听他兴致勃勃的给她讲上次去皇宫的见闻,旁边的人微扬着唇看着他们,将母子两人轻轻揽在怀里。
对于太后的记忆很模糊,但是见第一面就有了一种亲切感。老人拉着她的手问东问西,她也编着谎地哄老人开心,玄煜也很有耐心的陪着她,偶尔说一些逗老人高兴的话。只有小家伙思梵不一会儿就坐不住了,太后忙让身旁的丫头领着他去园子里玩。
正说笑着,忽然听近侍通报:皇贵妃来了。
炎国的一些事,她闲来无聊也听小环讲过,权当补充记忆。这个皇贵妃姓陆名晴雪,因炎国后位空缺,便暂时统领后宫事物,很有些手段。其父官拜太尉,两世重臣,朝威显赫。陆家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