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而如今刘磐三人的举措结合荆州氏族权衡的政治形势,略一思索,便猜到了这借刀杀人背后的深意。
而黄祖闷声吃了个大亏,若说他心中毫无嫉恨,林立都不相信,所以才有当日‘汗血马只有三匹’的话语。就是为了将刘磐三人全部吸引出来,好叫作为不安份子的黄祖顺理成章的一人留守大营。
思量间,林立留下文聘将三千兵士埋伏在外。自己则与史阿先行赶到荆州军的营寨,而守卫巡逻的将士盘点几句。见竟是荆州牧到来,连忙恭敬行礼将二人带到了黄祖休息的营帐。
灯光黄昏,黄祖正在帐内谋划着回到江夏后该怎么向刘磐展开报复,却听到手下人传信,言荆州牧林立已到了自己的帐外。
略微算了下时间,黄祖顿觉奇怪起来。按理说都到了这个点那庆功宴确实是该吃完了,但怎不见刘磐几人回来,反是林立找上了自己。
虽是心中好奇。黄祖却不敢怠慢了帐外之人,连忙亲自出帐将二人迎了进来。
四人分次落座,黄祖奇道:
“林荆州不在府内忙着与般石他们几个吃酒,风尘仆仆到我这来又有何事?”
林立看着黄祖的眼睛,笑道:
“酒席再好,也已吃罢。只是我念及礻且你一人留下守寨,担忧你会觉得寂寞,所以特地来找你说说话儿。”
黄祖连忙摆手笑道:
“林荆州说笑了,但既然酒席已经吃完了,怎不见般石他们回来?”
“呵呵。般石他吃多了些酒水,醉的走不动路,便留在我府中歇息了。”
林立一心与黄祖扯皮。反是决口不提自己为何深夜来黄祖帐中的原因。而黄祖与他附和了几句,心中疑惑更重,虽是在自家大营之中,反是有些不安起来。
林立见此,直直站了起来,在帐内踱了几步,直接问道:
“礻且,我有一事不解。当日宛城一战,你等坐拥五万大军。乃是处于绝对的优势,却何以般石将军三人部队不动。反是以你部下万余不善陆战的水兵为先锋与曹贼兵马交战,虽最后得胜。却已是落得两败俱伤。而若是你等初始便以兵力优势与曹贼决战,纵是有些伤亡,也不至有如今的境地。而且此战过后,礻且你的兵马死伤最为惨重,反倒像是般石他们有意为之了。当然,这只是我的一点猜测罢了,但此事的荒唐实在是困惑我许久,礻且你为当日四将之一,必然知晓其中的原因,若是可以,还请解释解释。”
黄祖闻言,脸一黑,半晌说不出话来。
林立叹了口气,走到黄祖身边坐下,继续道:
“此事原因,我心中也有些猜想,却觉得实在是匪夷所思,故还是想请礻且你能仔细说与我听。不过,此事涉及你军中机密,若是礻且你不愿,我也不会勉强。”
黄祖双拳紧攥,看了眼不断飘摇的火苗,缓缓道:
“林荆州多虑了,这又算个狗屁的军中机密。实不相瞒,此事正如林荆州所料那般,乃是刘磐三人为了打击我在军中的实力,故意派我为先锋去送死。只是曹贼兵马的强横远超预料,那日若不是汉升骁勇如神,恐怕大败而逃的便是我军了。”
“呵呵”林立轻笑一声,看着黄祖不甘恼怒的模样,意味深长道:
“荆州的事情,我有所耳闻。但却想不到,般石他们为了一些世家的权利,竟在战场之上做出捅友军刀子的事情。实在是叫人不齿啊!”
黄祖冷哼一声,恨声道:
“我又何尝能料到他们会使出这等手段,不过只待我回返荆州,向主公陈清此事,定能叫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林立摇了摇头,道:
“礻且你还是想的太过简单。姑且不论般石乃是主上的从子,便是主上有心信你所言,他三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