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缘故?”
“莫非”杨松不是蠢人,想到关键,顿时汗涔涔的紧张起来,“若叫那阎圃知晓此前是我将消息传给了上庸,定不会饶过我!”
“孝直公救我!”蝼蚁尚且偷生,何况胸无大志只想做个富家翁的杨松,当下惊慌拜倒在地询问对策。
法正面露轻松之色,轻轻扶起杨松,继续道:
“杨大人与我上庸有恩,主公自然不会坐视你被阎圃所害。正此次前来,便也是为了此事。”
“不知我又该如何行事?”
“主公已有定计。此次随我前来还有精兵数千在汉中境边待命,只要大人寻得时机悄悄打开城门将那数千将士放入城内,奇兵突起打那阎圃一个措手不及,定然可一举拿下汉中,到时杨大人你为主事者,所有人的生死还不是一念之间?”
“松只求性命无忧,待掌握汉中一切事宜全由孝直公你做主!”
“正却之不恭。”
三日后,刘瑞接得法正密信,于夜晚率三千精兵自汉中西城门得入,守城官兵早被杨松悄悄打点好,阎圃因忧心于刘璋大军对此一无所知。
三千兵马安安静静的守在西门处,刘瑞身披坚甲,待见过法正后,随着杨松开始扫荡全城!
喊杀声顿时冲天而起,首当其冲的便是汉中校场,残存的千余兵马突遭袭击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就被拿下,随后杨松出面杀了张鲁弟弟张卫,劝降杨昂,随后大军合至一处,杀气腾腾的奔赴太守府。
太守府内,处理完公务的阎圃刚刚躺下就被突然的喊杀声惊醒,随后张富带着数十侍卫惊慌推门而入。
“军师,杨松反了!他偷开城门,放入上庸兵马,卫叔已经被其所害!汉中我们已经守不住了。”
如晴天霹雳,阎圃刚坐直的身体愣愣倒下,消瘦的脸上写着后悔,喃喃道:
“无怪乎近来他一门心思闭门谢客,我以为他有心悔过,没想到却做得如此打算可恨可恨之极!”
“军师,我们现在该怎么做?城中兵马溃散,根本组织不了反攻。军师,我们突围吧!东城门那边应该还没有被控制,我们走得了!”张富继承了其父富态身形,此刻肉呼呼的脸上写满了焦急,言辞恳切,希望阎圃能与他一同突围。
阎圃惨然一笑,伸手理理有些乱的头发,轻声道:
“杨松苦心策划,定不会放过我。主公,你还年轻,只要逃出汉中假以时日必能出人头地重振张家,你快走吧!”
“军师!”
“快走!迟了就来不及了。”阎圃闭起双眼,再不理会犹在呼喊的张富,脑子里回忆起第一次知晓上庸情报的时候,那时候唉。若有重来机会,哪怕举倾城之兵也要诛杀林立!
阎圃萌生死志,张富百般劝说无用,喊杀声已渐渐逼近。张富泣不成声,恭敬跪下给阎圃磕了三个头,转身带着手下突围而去。
张富死后,阎圃引燃居室,**而死。
刚刚赶到的法正等人看着冲天的火势,惊叹无语。而那兀自血战的张富等人看清大火方向,再次痛哭出声,哀军之下竟然突出了重围,逃出了汉中城。
阎圃**,张卫被诛,杨松一族反叛。
短短一夜,汉中形势突变,城中百姓胆战心惊的度过了夜晚,早上推开窗户看着正在清扫大街的上庸军,个个心中惊惶不安。
法正带着刘瑞等人,出面安抚城中百姓,宣读张鲁阎圃“十罪”,并将林立在上庸推行的政策告知汉中百姓,诱惑城中百姓收拾细软与他离开汉中。
杨氏一族已经绑上上庸大船,自不会留在汉中找事情,当下举族而迁。城中百姓却大致一分为二,有的受够战乱之苦,再加上林立的政策实在诱人,也收拾好随同搬家。也有半数百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