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他会参加下次的老A选拔呢!”
“什么选拔?”
吴哲看着许三多说:“可能他不知道吧,之前好像听铁队提过。因为我们A大队任务性质你知道的,更替很快,所以过段时间还有一次选拔,好像还是我们中队主持的。所以,我以为成才会再来试一次的。”
许三多摇摇头:“不知道,不然我在信里给他说一声吧。”
吴哲赶紧摆手:“不行不行,消息还不确定,这也算泄密,还是我泄的密。回头那烂人要是知道了,非得让我俩在375安家不可。”
许三多睁着眼睛看着吴哲:“那不是,队长是为我们好。”
吴哲皱了皱鼻子:“你个许真理,就你觉得那烂人折磨是为我们好了。”说着完挥了挥手“对了,成才要资料是吧,我现在去拿,等会儿给你送过来,你到时候一块儿寄给他。”
“行,你去吧!我写信。”许三多趴回桌上,继续给成才写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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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哲先下了楼,围着自己开垦的小花圃转了两圈,有些肉疼的挑了两朵葵百合,想着等会儿让许三多把花连着资料一块儿寄给成才。
袁朗正趴在窗口一边享受阳光一边悠闲的抽烟,看见吴哲摘了他宝贝的不得了的花,不怀好意的笑着冲下面喊:“诶!吴哲,你居然摘花了,平时碰都不让碰的!摘下来送给谁啊?你老相好儿?”
吴哲听到这嗓子就抬头了,发现不少人一脸“我懂”的贼笑看着他。心里不由得几分尴尬,冲着袁朗喊:“队长,故意捏造并散布虚构的事实,足以贬损他人人格,破坏他人名誉。这是诽谤!我这花是寄给成才的!不是相好!”
袁朗听到送给成才,先是一愣,然后继续笑着喊:“给一个大男人送花,还是百合?你肉麻不肉麻!还是这么娘们唧唧的啊你!”
吴哲现在对“娘儿们唧唧”也没那么大抵触了,可能是被说的多了习惯了。想到这里简直要替自己抹一把泪。
“我这叫情趣,生活的情趣你懂吗?葵百合的花语是胜利,又不是示爱!没文化真可怕!”吴哲喊完就哼哼唧唧的上楼回寝室了。
袁朗一只手撑着下颚,一只手夹着烟,看着楼下的花坛出神。成才,这小南瓜要考军校了啊。他当然知道这件事,A大队是特种部队,收寄所有信件物品都要过他的手检查。成才寄给许三多的信件他自然也是过目了的。
考军校啊。他原本还有想过,下一次老A选拔,成才会不会来。他甚至带着矛盾的心理期待过,思考过。成才那种不服输的傲气劲儿,万一又来了怎么办,他是收还是不收。没想到,人家压根儿就不想再来了。
也是。袁朗垂着头笑叹一声。被那样评价过了,估计他也不想再来了吧。
傍晚的风有些凉,右手夹着的烟也燃尽了,只余一袅白烟悠然地蜿蜒而上。
袁朗感受到一丝凉意,这才从沉思中惊醒。收回了视线,直起身子,关上窗户,坐到椅子上,靠着,将手里的烟头扔在烟灰缸里。又摸了摸口袋,掏出烟盒打开一看,烟也抽完了。有些怅然若失地笑了笑,振作了一下精神,继续对着电脑写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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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周末,成才请假出门溜达,其实是去证券交易所分析大盘去了。挂进挂出,转了两手之后,就准备去前面茶馆坐着嗑嗑瓜子儿,听几段相声,休闲一下。
顺着路经过一个巷子,就听见里面好像隐隐有人呼救。成才顿住脚步,想了想。一边打了幺幺零,一边往里走,准备看看情况。
往巷子里走了几米,成才就感觉到背后有人跟着,转身还没看清楚情况,就觉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