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事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于是张顺也被组织放假了,继续接受纪委的调查,除了核实这件事的真假,还要看看张顺是不是有其它问题。
听苏望把情况简要地说了一遍,詹利和也陷入了沉思,许久才说道“难道这事是针对莲山区那位?”
苏望郑重地点点头道“我让老张通过渠道到省政fǔ那边了解了一下,又打电话找人问了问,这事的确又是省政fǔ那边转过来的。”
洪湖厂军转民后被划归荆南省政fǔ管理,整顿这类国企的问题是省政fǔ职权之内的事情。
看到詹利和又陷入了沉思,苏望继续说道“当初我被纪委调查时就觉得不对,省纪委下来调查我一个副处级,太大题小做了,省政fǔ那位应该不会出这种昏招。现在想来应该是虚晃一枪,他真正的目的应该是昭州。”
詹利和缓缓地点了点头,觉得苏望说得很有道理。张顺是董怀安一手提拔起来的,在董怀安、罗中令相继离开荆南后,他跟大部分董罗系干部一起归到覃长山麾下。而且在此之前,因为“亲密盟友”的关系,一开始就是杨明和就任莲山区区长时在昭州市重要的支持者和护航者。现在剑指张顺,行得就是釜底chōu薪之计,先把杨明和在昭州市最大的支持者挪走,届时后招就可以出来了。
“只动傅刚一人吗?”詹利和觉得苏望心里想得没有那么简单,而且这样动傅刚实在是太优待,从正处升到副厅,简直太划算了。
“詹书记,他们怎么动,我们也怎么动。傅刚也可以做为一个掩护,实际上我们动另外一个人。”
“谁?”
“省国土厅任谷泉厅长。”
听到这里詹利和不由笑了,“任厅长这段时间很活跃呀。”不由这位前郎州市市委书记、现省国土厅厅长不活跃。为了在新老大面前好好表现一把,任谷泉这段时间上串下跳,格外地卖力。也正是因为他这良好的表现,现在已经成为傅副省长在荆南招纳的新得力干将。
詹利和想了一会,突然说道“小苏,你的意思是想从任谷泉在郎州市留下的那条尾巴下手。”
“是的詹书记,就从那条狐狸jīng尾巴下手。”
“这倒是一个可行的办法。任谷泉好sè贪利,却又自命不凡。他到潭州市任职,却不肯带走贝小蕾,也不愿意带走贝小蕾,留下了后患呀。贝小蕾这个nv人,心大得很大。现在她的情况如何?”
“詹书记,我找人了解过,贝小蕾现在的情况很不好,听说是满腹的牢sāo。”
贝小蕾以前就持宠倨傲,得罪了不少人,后来靠山任谷泉留下一句承诺就走了,而这承诺随着时间变得越来越遥远,于是有心报复和落井下石人纷纷登场。当然也有少数sè胆包天的人想趁机“接受”这位美nv,可是心高气傲的贝小蕾又如何能轻易看上那些个“庸人”?于是这位原市委接待处副处长,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美nv干部被排挤又排挤,现在已经被打发到榆湾区fù联当副主任去了。这还是有人手下留情,谁知道任厅长什么时候又会想起这位“旧人”,到时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否则郎州市下属县那么多的山区乡镇,有的是地方安排这位正科级干部。
“小苏,这事是让小王还是老张去办?”
苏望知道詹利和说的小王是指他的秘书王业成,老张则是张宙心。这种机密事,自然要心腹中的心腹去办。但是苏望却对这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