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宋三姐爱了你这么多年,费了这么多脑筯不就是想要得到你吗?你就用这招。。。。。。。”
话还没说完,宁维诚一巴掌拍在他头上,眸子冷如寒冰:“这样的混帐话以后给我少提。”一句话把齐远征堵得目瞪口呆。
范彬与周家毅别过脸到一边偷偷的笑。
就在这时周家毅的电话响起来,他站起来走到书房外面的走廊里接电话,这个电话接了大约有半个小时,他才收线进书房,此时的宁维诚神情严肃的望着周家毅,目光中似乎有种笃定的期待。
周家毅表情沉着,稳稳的坐下来,双肘撑在膝盖上,双手交握,沉声说:“大哥,吴胖子有消息了,据说那事之后他就躲到河北的一个小县城里隐姓埋名的经营了一家小超市,不过经营了这十年,当年的小超市现在也颇具规模,并且娶妻生子,日子过得幸福美满。”
宁维诚微不可闻的吐了一口气,眉头仍旧微锁,但是神情却明显没有刚才那样严肃,声音也是平静无波,淡然道:“立刻叫他来见我,我想详细问一问当年的情况。”
周家毅领命便去了,宁维诚靠在沙发上,手肘撑着沙发的靠背支起胳膊撑着右边的额角,目光中透出一种如释重负的玩味,说:“他们也许做梦都想不到,当年参与肇事的吴胖子还活在这个世上,更想不到的是我还能够找到这个吴胖子,再高明的阴谋家,落错一子,终将是输定了。”
齐远征勾起嘴角邪魅一笑,说:“当年的宋月影也就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你说她怎么就有这么大的胆子谋划这么大的事情?如果是她谋划的,我真的是相当的佩服这个女人,心机深到令人匪夷所思了。”
宁维诚冷笑了一声,说:“如果猜有没错的话,她的背后一定还有人。”宁维诚并没有向他们说明白,也就是因为当年的那件事,他的家庭与潘心悦的家庭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本来之前他爸爸宁兆添在当年有望选举入市委的领导班子,并且与他竞争最激烈的便是宋襄北,可是不久之后,他就出了那样的事,而宁兆添也因此被迫革职审查。
也许他与潘心悦的事只是表面因素,而真正的因素或许是波涛汹涌的g,不过这一切都只是他结合当时的情况进行的猜测,真正的原因,等到吴胖子来了之后,就有了答案。
为了掩人耳目,周家毅是在凌晨一点钟带吴胖子来的,彼时宁维诚正坐在后花园的亭子里悠闲的泡着碧螺春茶,茶香缭绕中,他深深的吸了吸鼻子,头都没抬起来,只是在桌子对面斟了一杯,淡声说:“来了?坐吧!”
吴胖子本来对于宁维诚就心中有愧,必竟是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谁也没办法做到置身事外,而且也了解到他如今的地位与手段,所以此次被协迫着来见他,本来就带着一种视死如归有去无回的打算,但事实上,他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凶神恶煞,相反,他的气质安静沉稳,行事悠闲自在,完全看不出想要人命的那种杀气,但正是因为这种平常得让人难以置信的行为,却更让人嗅出一丝危险气息。
在他颤颤危危的坐在宁维诚对面,紧张到有点结巴,说:“宁。。。。。。。先。。。。。。生,您找。。。。。。我。。。。。。有什么。。。。。。。事?”
宁维诚却并不急,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笑,用眼睛示意周家毅也坐下来,周家毅坐在他旁边,他照例给周家毅斟了一杯茶,像是平常的聊天似的朗声说:“家毅,你尝尝这茶,味道如何?”
周家毅应声抿了一口,笑着答:“嗯,不错,满口生香。”
宁维诚不紧不慢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对面的吴胖子,明明的春寒料峭的时候,周围的空气还是冷得很,而他的脑门子上却沁了一层汗珠子,他放下茶杯,盯着吴胖子笑道:“这大冷天儿的,你怎么流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