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我爷爷?或者我父亲?”
秦老又瞄了他一眼,然后就领着两人朝着旁边的茶桌过去,茶桌是非常漂亮的一个根雕,摆在上面的茶具看上去也非常古风古韵很是漂亮,秦老做了个请坐的手势,然后就自顾自地坐下来开始摆弄茶具了。
沏好茶推到了莫长安和沈伯言面前之后,秦老才开始不急不缓地说道,“我才不认识沈勋那个小子,整天不学无术满肚子花花肠子,一张好皮相除了勾女人什么都不会。”
他声音不急不缓的,但是语气中始终有那种感觉上挥之不去的跋扈。
这绝对算得上是一种不礼貌的言语攻击,但是沈伯言没有反驳,默不作声地微微笑了笑,主要是秦老说的的确是真话,在沈勋还在世的时候,在沈勋还年轻的时候,是出了名的花心,他唯一的最爱是乔薇,但是却始终没有办法收敛自己的私生活,沈氏和乔氏都家大业大,所以这些在当时都不是什么新闻。
于是沈伯言没反驳,只是微微笑了笑,然后说道,“那您一定是认识我爷爷了。”
秦老高深莫测地笑了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才说道,“哼,沈长恭那个家伙……”
秦老的眼神朝着沈伯言身上瞄了两眼,“从年轻的时候,你爷爷沈长恭就喜欢和我抢东西,抢合约,抢商机,抢女人。”
说到这里,秦老笑了两声,“不过没办法,沈家的男人就是像你这样,长着这么一对眉眼,该死的对女人最有吸引力,要不是因为这个,你觉得你现在还会有你?连沈勋都没有!”
沈伯言微笑了起来,一下子就意识到了难怪秦老说话这么不客气,弄了半天当年是被爷爷抢了女人的。
“现在都这么一把岁数了,还喜欢在拍卖会上和我抢东西。真是让人不舒服,要是我儿子没那么早结婚,我是一定要让长安做我儿媳妇的,便宜你们沈家了,真是便宜你们沈家了。”
秦老这么说了一句,然后手指就没好气地直接戳上了莫长安的脑门,“就是因为你太傻了!沈家的小子究竟有什么好的,真是的!你可千万别和我说,你今天过来还是为了给沈长恭那个老家伙选礼物?我可没给你留什么好东西。”
沈伯言没有插话,只是听着秦老这话,不由得想到了,沈长恭总是喜欢莫长安,总是喜欢莫长安过去陪他说说话,哪怕那个时候她还没有嫁进沈家,但是莫长安依旧是沈长恭心中最欣赏最喜欢的晚辈。
莫长安眉头皱了一下,抬手捂着被秦老戳痛的额头,也没生气,脸上反而露出了笑容来,“那么您一定是有好东西了,嘿嘿,我知道你的,越是有你就越会说没有。”
秦老也有些无奈地笑了笑,看着莫长安时,目光有了些宠溺,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坏丫头,这一次就不和你计较了,下一次你要是再敢这么就把老头子我给忘记了,这么久不过来看我,我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莫长安乖乖地点了点头,看着秦老站起身来朝着柜台走去,她才悄悄转头放轻了声音对沈伯言说道,“爷爷的礼物有着落了。”
沈伯言侧眸就看到了她眼睛里头的光亮,她是开心的。最近他越来越经常能够看到她这样开心的表情了,以前从来看到的都是疏淡的笑容,没有任何真意。
沈伯言点了点头,“嗯,你的功劳。”
而秦老已经从柜台走出来,手里头拿的正是那个鼻烟壶,走过来就直接塞到了莫长安的手里头,然后另一只手就从唐装兜里头摸出了一块羊脂玉的手玩件来,是一只精雕细琢的玉蝉。
老头子眉头皱着,指了指那个鼻烟壶,“这个玩意儿你就拿去送给沈长恭那个老家伙吧,我认识他也这么些年了,我知道他会喜欢这个的。”
说着,秦老就垂眸看了一眼那只玉蝉的手玩件,眼中有了些许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