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了?
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答案?
司仪紧张地看了沈伯言一眼,虽然心里头埋怨着,但还是知道,今天婚礼的主角,都不是能够得罪的人。
听到了她这话,沈伯言的手指僵硬了一下,眉头不动声色地轻轻皱了起来,旋即松开了眉头,就那么微微笑了起来,看向司仪。
“她说她愿意,她太害羞了。”沈伯言其实心里头忽然有些难受,说不出那种沉闷的感觉,似痛非痛,闷闷的让他有些呼吸不畅。
但还是说出了这句话,司仪善意地笑了起来,“正常正常,新娘都是会有些害羞的!”
莫长安只是听了沈伯言刚才那句话,终于是抬起头来看他,直视着他的眼睛。
她眸中的伤痛那么深刻,就那么直直刺进他的心底去,不是什么坚强的冷硬,哪怕是愤怒,沈伯言都觉得可以面对,可是她目光里是这样深刻的疼痛,让沈伯言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应对。
于是他做了最直接也简单的一个举动,用来回避莫长安疼痛的目光,修长的手臂伸了出去,紧紧揽住了她的腰,然后俯首印上了她的嘴唇。
柔软的嘴唇,还有着樱粉色唇膏的水果味道,就这么印上去。
只是莫长安却是牙关紧闭,不让他继续探索。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闭上眼睛,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眸子里头没有半分迷离或者是喜悦,只有清澄和浅浅的漠然,定定地看着他。
于是在外人眼中看来,这是一个深深的情意绵绵的吻,而且一对新人还充满爱意的互相凝视着。
司仪才赶紧轻轻咳了一声,拿着麦克风说道,“咳咳,新郎,还没到这个步骤呢。”
台下的宾客们看着这一幕,听着这话,都笑出了声音来。
沈老爷子原本铁青的脸色,随着场上气氛的渐渐缓和,也终于冰释了一些,齐鸣也已经来了,就站在老爷子的后头。
就听到沈老说道,“齐鸣你跟着伯言也有些时间了,这次怎么会这么失职?以后要是再这么由着他胡来,我管你工作能力再出色工作态度再好,也给我收拾包袱走人!”
齐鸣心知的确是自己失职,于是听了这话也只是点了点头然后一语不发地站在沈老后头。
礼台上。沈伯言已经松开了莫长安的唇,侧目看向司仪,他眸子眯了眯,目光中有了些许危险。
司仪被这目光扫得心里一寒,并不知道沈伯言是因为察觉到了莫长安对他吻的抗拒,才变得心情不好,目光冷淡起来。
“快一点。”沈伯言只是淡声催促了一句,听在众人耳中,倒像是猴急,大家脸上善意的笑容更多。
司仪这才赶紧唯唯诺诺地点了头,马上开始进行接下来的环节。
交换戒指。
景哲作为伴郎之一,走到了沈伯言的旁边,他保管着沈伯言将要给莫长安戴上的戒指,而正好,朱丹阳保管着长安要给沈伯言戴上的戒指。
两人就这么面对面站着,景哲打开了装着戒指的丝绒盒子端在手上,就毫无顾忌地开始对朱丹阳挤眉弄眼暗送秋波。
朱丹阳想要冷脸都没办法,眼下场合是婚礼,冷脸不是什么明智的举动,并且先前也从路里里口中得知了,景哲的父母也在台下坐着呢,她现在只要一侧目都能够看得见下头一桌旁坐着两个身着军装的中年男女,一脸正气。
根本想不明白这样一脸正气的一对夫妇,怎么会养出这么嬉皮笑脸的儿子来。
朱丹阳也打开了装着婚戒的丝绒盒子,端在手上,静静站在莫长安旁边,将目光看着长安,懒得去对视景哲嬉笑的脸。
“现在,请新郎为新娘戴上象征着一生承诺的信物。左手无名指,相传是直通心脏的,在左手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