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让他环住自己的脖子,顺着杨锐的腿滑下去搂在他的腰侧放着,一个用力就站了起来。
杨锐反射性将腿缠在杨宇的腰上,体内的按摩木奉被紧紧含住,一分一毫都没有掉出来。
把杨锐抱到开着窗的阳台上,将他摆成跪爬的姿势,屁股对着外面,脸对着屋子里,拿出手铐把人铐在衣架下面,拍了拍杨锐的臀肉说:“哥哥,这种场合下你会更兴奋吧?也许会有人正好看着这里,你身体的秘密就被别人发现了哦。”
杨锐身体的每一处都在阳光的照耀下毕露无遗,因为姿势的缘故,让人很容易就看清他下身长着一个艳丽肥沃的雌穴,此刻正大张着肉嘴吃着一根粗大到可怖的肉色按摩木奉。
“啊啊……不……”杨锐艰难的挤出一个字,双手扯着手铐往后退,发出哐啷的金属撞击声,分开的腿不顾穴内的疼痛想要闭拢,被杨锐的脚一边踹了一下,膝盖一滑,双腿就完全张开到了极限。
杨锐害怕得不行,恐惧的内心总觉得外面的房子里很多双眼睛都在窥视他见不得人的地方,那里还霪乿无比的埋着性玩具,那些人的眼神鄙视而厌恶,笑着讨论他怪异的身体,说他是恶心的双性人……
“不要……不要看,呜呜……”杨锐被自己的想象逼的不停流泪,头抵在地上,手臂还在不停扯着手铐。
“哥哥又口是心非了,明明这里都喜欢得动个不停呢。”杨宇去摸杨锐肥沃的花唇,一点准备都不给的,直接按下了按摩木奉底部高档的开关。
“啊啊啊啊—那里会坏的—我会死的!呜呜呜!停下—不要!!太快了太深了—”杨锐拼命拉长声音尖叫,他想忍住的,害怕会被人听见,他没有发现杨宇已经把所有的窗子牢牢关上了。他的花穴完全失去自主权,只能任由高速震动的按摩木奉用布满颗粒的的棒身磨砺他脆弱的穴径和柔嫩的宫颈,花心直接坏掉般一次又一次喷溅出淫秽的骚水,很快就将瓷砖地面给打湿了。
杨锐的身体完全弓成一道紧绷的弦颤个不停,两条结实的长腿抖得不成样子,在地上蹭爬了两下想要逃开这恐怖得几乎让心脏停跳的刺激,悲戚而痛楚的哭叫几乎掩盖住了闷闷的马达声和噗嗤噗嗤的水声。
“还敢想其他女人么?”杨宇完全不为所动,他甚至将按摩木奉拔出来一节,再旋转着狠狠的捣了进去,拔出来时穴里的媚肉都翻了出来。重复了这个动作几次,杨锐就完全维持不住弓着的姿势,腰塌陷下去完全没有直起来的能力,臀部在半空中毫无章法的乱扭胡摆,双目圆睁唰唰不停的流着眼泪。
“呜呜!呜呜呜!啊!不敢了—呜呜呜—我、我受不了的—啊啊—!”杨锐的哭声渐渐像是透不过气来般断续崩溃,从开始就没有停止泌水的淫穴猛然又喷射出几波透明的汁液,杨锐根本就分不清自己什么时候在高潮了,或者说是,他的身体一直在濒临高潮和高潮中,与此相反的是他还被紧缚住的阳巨,挺得高高的,被勒成不健康的颜色,不停的和主人一样抖动颤动。
杨宇插了几下就收了手,高潮中的花穴将按摩木奉向体内带去,从内里到外阴都在不停的抖动收缩。
把杨锐一个人留在了阳台上,杨宇去处理了一下手上的伤势,回来时又拿着一个盒子。
杨锐差不多都躺在了地上,他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般湿漉漉的,手腕被磨得通红,哭声嘶哑高亢,全身上下都是悲惨的影子,那朵被过度蹂躏的花穴肿得奇高,潮湿得像是浸泡在水中一样。
拿出盒子里的竹尺,不轻不重的打了杨锐的几个关节处,杨锐就身不由己的又跪爬了起来,蹲下身分开杨锐的腿,用竹尺去戳那颗被牵连着抖动的肿大肉蒂,杨锐立刻摇着头哀哭:“那里不能,不能再碰了呜呜……”
杨宇收回手去盒子里找了一阵,拿出三个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