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儿那头长发真美,我想替她挽个髻,替她著点妆。”朝雾想著,眉眼带喜,秀色沾露。
“成,届时由著你。”听她那么一说,他也跟著期待了,脚步又轻快几分。
唯有后头跟上的拔都,自始至终都沉著脸。
***
“拔都!”当世于将把人带进行宫二楼的房间时,玺立即迎向前,仔细地瞅著他周身,见他玄色衣衫有几处刀口,不禁恼了起来。“你受伤了?!”
拔都不语,只是静瞅著她。
她皱眉。“拔都?”
“我没事。”唇角淡淡勾笑。
“没事才怪,跟我过来。”她牵起他的手,走没两步,却发现自个儿的手被强迫抽开,回头——“你干么?”
为什么要瞪她?她还没骂他为何要抽开她的手呢?
“你当著我的面做什么?”世于将沉声质问,脸很臭。
“我?我做了什么?”
他微恼地俯近她。“你牵他的手。”
“那又怎么著?”
“你是我的妻子,岂能和其他男子如此热络?”
闻言,她噗哧一声笑出,其声脆亮如银铃,笑得难以遏抑。
“你笑什么?”
“不过是牵手罢了,你却一副我好像纳了男妾似的嘴脸。”
“男妾?!”世于将低沉的嗓音顿时拔尖。
“你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