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可心早就想把魏诗宁约出来单聊了,这个女人总是找机会给他们家添堵,高万峰出于工作原因,不太方便和魏诗宁谈这些事,徐可心没有这层顾虑。一个女人,为了自己的家庭和爱情,是可以变狠的。
魏诗宁答应了徐可心的邀约,这两个女人不约而同的对高万峰选择的隐瞒,谁也没告诉高万峰,她们之间的约谈。
在距离正途最近的一家FLY咖啡,徐可心和魏诗宁终于要开诚布公了。
魏诗宁此时还保持着端庄优雅,但是作为被邀请方,她却先开口了。
“我很好奇,徐小姐单独约我出来,是有什么事吗?”
徐可心平静且冷静的说:“魏总,我嫁了一个东北人,所以脾气被他影响的有些直,那我就开门见山了。听我老公说,你在他还是季峰的时候,向他表示过好感。”
魏诗宁似乎对徐可心的话早有准备,她坦然的说:“是的,那个时候还不知道他有女朋友。怎么,这件事给影响你们小两口的感情了?”
“那倒没有,只不过你现在应该收起这份好感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去纠缠他,虽然你不会有收获,但是我不能当它没发生,总要做点什么。一个女人如果连这种事都能忍,那还结婚干什么呢?”
魏诗宁对徐可心的这份“坦诚”有点准备不足,微微的愣了一下,旋即说道:“没想到,徐小姐能直接到这种程度。既然如此,我也坦诚一点。我觉得我比你更适合他,我们俩可以相互扶持,获得各自在事业上的成功。他出身于小城市,父母早亡,经济条件不是一般的差。只要他娶一个上海姑娘,就会被贴上凤凰男的标签。你我都知道他不是,但在外人眼里他就是。既然改变不了别人的看法,那为什么不做的彻底一点呢?日后,他从丁总手里接过奇锋,这种声音只会越来越多,甚至有可能被搬到台面上。以他的性格能接受吗?到那个时候,他该何去何从呢?和我在一起,他就不会有这种困扰。”
徐可心笑了,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笑,但绝对不是嘲笑。
“魏总,我猜你一定很去调查过高万峰,了解过他的经历,而且还很认真的分析过他的性格和脾气。但是你还是不够了解他,分析的也不够透彻。在我们的婚礼上,你看过那段采访的视频,那是他大学以前的一个缩影。他的性格和风格,即便是在东北,也是少见的。在同学和老师眼里,他是一个怪人,脾气差、学习好。在朋友和长辈眼里他是个好孩子,懂事、孝顺、沉稳。他从小就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所以他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你认识的高万峰和我认识的,从来就不是一个人。为了和我在一起,七年时间,他除了住院,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付出了这么多,你觉得他就是为了来上海实现职业理想吗?不是,因为他根本没有职业理想,更没有事业上的野心。我们俩的愿望,就是在一起过着平淡稳定的生活,孝顺父母、生儿育女。”徐可心脸上挂着恬静的微笑,语气平和轻柔,就像在和一位老朋友吐露心声。
魏诗宁没有说话,她在琢磨徐可心这番话的意思。
徐可心见魏诗宁没有说话,她继续说道:“我不知道你了解了多少高万峰的过去,他父母过世的时候,他还是个孩子,他和爷爷相依为命,生活虽然不富裕,但也不至于受冻挨饿。他喜欢用拳头解决问题,从不向任何人低头。他习惯了万事靠自己,也习惯了所有事情自己拿主意。或许你也了解到他和红姐的关系,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这么说吧!如果他肯接受帮助,他完全可以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甚至可以做一个纨绔。如果是那样的话,高万峰还是高万峰吗?他待人以诚,对每一个朋友都很好,但前提是你要是他的朋友,很显然你不是。按现在的情况发展,你永远只能是甲方。”
“徐小姐,说一句俗气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