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
“叫吧,叫吧。叫到大家都听见最好。”亚雷克斯有恃无恐地轻笑道。暂时地掌握了权柄的王子已经迈出夺取渴念已久的美艳继母的第一步,不打算再回头了。箭既然已经离弦,便一定要射穿某人的胸膛才罢休,不管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
“你,你,你……就这么不顾一切吗?”蝴蝶夫人的身体在亚雷克斯两只肆无忌惮的手爪的揉弄下越来越酥软,声音也越来越急促软弱。
“是的。我已经忍了九年了。从现在开始,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要谁,就是谁。因为——我才是这个王国的王!”亚雷克斯一边说,一边玩弄蝴蝶夫人的身体。说到最后一句,他口气已经变得恶狠狠的了,下手陡然一狠。蝴蝶夫人“唔”地一声痛苦的闷哼,怨尤道:“轻点啊,你弄疼我了!”
“是吗?等会儿还有更疼的呢。”亚雷克斯在她的耳边轻轻地淫笑着。
“你,你就不怕你父王听见?”蝴蝶夫人一边喘气,一边低声道。
“他?你不是说他已经睡下了吗?”亚雷克斯手里一停,继而又继续着他的蹂躪,完全没把他刚刚脱离生命危险的父亲放在眼里。
“你这么胡闹,他肯定会听见的。唔……放,放了我吧,求你了!”蝴蝶夫人先是吓唬接着哀求道。
“怕被他听见?”亚雷克斯嘿嘿一笑,突然一低腰,手一抄,蝴蝶夫人“呀”地一声惊呼,整具软香温玉的娇躯被他横抱了起来。手中的烛台再也把持不住,坠落在地。亚雷克斯一脚跟上,踩熄了余火。
“外面……咳……什么事?”
寝室里突然传来虚弱的询问。是国王被刚才蝴蝶夫人的惊呼给惊动了。
门外两个人的动作顿时僵在那里。亚雷克斯目光死死地盯着自己怀里的美艳继母,蝴蝶夫人也不敢挣扎,似乎也生怕闹出动静来引来国王的注意。两个人就这么沉默地僵持了一会儿,蝴蝶夫人经过掩饰的镇定声音回应了国王的询问:“陛下,是我。没事。”
寝宫里没有了反应。也许国王又一次陷入睡眠了吧。
亚雷克斯吃准了蝴蝶夫人也不愿把事情闹大的心理,得寸进尺地将头脸突然埋入怀里美人儿的温软胸脯里,像狗一样又钻又蹭,默不作声地癫狂戏弄着自己的继母。蝴蝶夫人浑身发软,叫又不敢叫,挣又挣不脱,躲又躲不过,只能无力地推搡着亚雷克斯的头颅,发出低低的抗议声:“不可以,不可以!”
亚雷克斯开始抱着蝴蝶夫人从门边移开,走向走廊尽头的备用起居室。蝴蝶夫人似乎明白了第一王子的心思,惊恐万分地猛烈挣扎,双手用力推着亚雷克斯的胸膛,两条修长的玉腿拼命地蹬动,努力想从亚雷克斯的怀里挣下来。亚雷克斯反而将她搂得更紧,仿佛恨不得将她箍碎似的。蝴蝶夫人骨髓都要被勒得变形了,眼泪从眼眶里挤了出来,恨恨地低吼:“放开我,你弄疼我了。放开!”
“只要你不挣扎,不逃走,我就放了你。”亚雷克斯停下来要挟道。
“你先把我放下。”
“你保证不躲开我。”
“我保证。”
亚雷克斯微笑着将她放下地毯。
蝴蝶夫人足一沾地,立刻用力将亚雷克斯推开,拼命向另一头跑去。亚雷克斯猝不及防,等反应过来再追上去时,蝴蝶夫人已经抢先于他冲进那间备用起居室,飞快地将门关上。亚雷克斯用力跨上一步,一只脚伸了出去,插在门扇与门框之间。“呯”地一声闷响,蝴蝶夫用全身抵着门,将亚雷克斯的脚夹在了门缝中。
“哼,”亚雷克斯忍住夹脚的疼痛,冷冷地笑道,“你今晚是逃不了的。”
门背后蝴蝶夫人剧烈地喘着气,以沉默抗议着亚雷克斯的肆意妄为。
亚雷克斯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