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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人也打趣了两句,展少辉倚在椅子上,半垂着眼,“打得这么不用心,拿牌的动作也这么慢,是不是嫌弃这个玩法没意思?或者嫌赌注太小,根本不放在心上?”
他这话是对着顾夏说的,下一句是询问别的牌友:“既然被新朋友嫌弃了,不如玩刺激一点,筹码赌注降一半,血战到底如何?”
其余三人没什么意见,招呼人清帐换牌,顾夏不会这种玩法,连忙询问展少辉,“这个怎么玩?”
“都一样,只是会算番,你不用顾忌太多,我会帮你算。”展少辉不多说。
顾夏有点茫然,展少辉前一句话的意思明明是加赌注,后面又说赌注降一半,她完全没弄明白什么意思,拿牌的时候也没时间去看季飞扬,皱着眉仔细看着牌面,一个劲询问展少辉游戏规则。展少辉在旁边淡着一张脸,不紧不慢地跟她解释了两句最基本的,第一局结束,顾夏竟然一把输了十几个筹码出去,有点慌了,“怎么会这样?”
展少辉脸上仍然没什么表情,对面的季飞扬跟她解释,“是这样的,我的是清一色,是算两番;如果手上有一条杠再算……”
刚说两句,展少辉就打断他,“季二公子不用这么热情,输了钱也是我的,大家玩得高兴就好。”
季飞扬笑着闭了嘴,其他人也是一句话不多说,顾夏闷着脸拿牌,结束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向展少辉投去询问的目光,“展少,你跟我说一下,不然我玩着也没意思。”
展少辉淡笑,凑过来摆了几张牌跟她解释怎么算番,然后又叫她继续,顾夏对这种新鲜的玩法挺感兴趣,微微皱了眉头仔细研究手上的牌,没那么多心思再去看季飞扬,玩了好几局终于想明白了其中道理。
顾夏牌技不精,她只把打牌当做娱乐,没有记牌的习惯,旁边展少辉又不给她指点,打得十分随性,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都给季飞扬点了几条杠,旁边的人半是埋怨,半是打趣道:“展少有钱,你不把他的钱当做钱也就罢了,不过你这种打法,会连累我们输很多。”
一条杠意味着赢家赌注要翻一倍,几条杠下来这赌注就大了,季飞扬连着大赢了好几把,另一个男人也半开玩笑道:“我怎么瞧着你们像是在打情章?”
顾夏十分抱歉,对着展少辉道:“我打不好。”
“打情章她还没那水平。”展少辉面无表情地替她抓了一张牌,顺手翻倒其他三张牌,正好是个暗杠,他对顾夏示意,“好好打!”
顾夏又抓了一张,左右思量拿起一张六万扔了出去,对面季飞扬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杠上炮!”
一桌哗然,季飞扬手上这一把原本就够大,已经是六十四底,杠上炮再加一番,顾夏这一炮要输掉一百多底,邹润成在旁边看到,也皱了皱眉,望着季飞扬道:“季二公子,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胡顾夏的牌呢?她好不容易来了一条暗杠,大哥都说了今天顾夏赢的钱算她自己的,上个月顾夏念着你的嘱托,为了你的东西追贼追了两条街,差点连命都没了,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手下不留情,一点都不给她留。”
季飞扬不太明白,“追什么贼?”
“你不知道?”邹润成满脸惊讶,“就是上个月……”
“小五!”展少辉打断他,声音带了淡淡冷凛,“你不说话没有人当你是哑巴,赌场无父子,输了就输了。”
“不是输不输钱的问题。”邹润成记得大哥说过要推顾夏一把,这个机会就很好,他继续对季飞扬道:“就是你拜托顾夏帮你拿点东西,结果遇到……”
“邹润成!”展少辉一字一顿地叫了他一声,用锐利的目光瞪了他一眼,“你最近很闲吗?”
作者有话要说: 做一下说明,这里的麻将打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