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了,没想到……竟真做了!
“走!”士兵把她从地上拽起来。
“不要!”白琰用力挣扎,奈何手脚被绑住,动弹不得,“我才不也要去!”
“你烦不烦啊!”
白琰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颈后一阵生疼,再次失去了知觉。三名士兵一齐把昏迷的白琰塞进马车,车夫一扬鞭,黑马“哒哒”跑开了。
三名士兵回到军帐,喜滋滋地喝着酒,盘算着该如何分配西枫王的赏赐。话还没聊到一半,忽听得帐外一阵躁动,接着,有马嘶鸣的声音。
三人冲出帐,只见火光冲天,营地里的士兵个个手忙脚乱,翻找兵器来抵挡突如其来的清水**队。
清水国一领头的将军一身金色战袍,高高骑在黑马之上,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殿下!”李穆挥舞大刀,“要快!我们才六万军,就算杀他们个措手不及,我们也支持不了太久!”
垣清没说话,一夹马肚,在乱军中独自飞奔而去。
三名士兵这才反应过来,暗叫不好,正准备回军帐,却不想眼前闪过一抹金色,就感觉一个冰冷的物事架在了脖子上。
其余两名士兵都吓得发抖。
“她在哪?”马上垣清地冷冷道。
“我,我……”那名士兵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垣清眉目一沉,手腕一转,长剑“嗤”的一声刺进了那人的咽喉,鲜血喷涌而出。那人应声倒地。
“在哪?”他将挂着丝丝血珠指向另外两人。
“我……我知道……去……去……”其中一人牙齿打颤,说话都不利索了,“在……在……那个……御医……送到西枫王府去了……西枫王……西枫王要……大人……大人不要杀我……”话音未落,那人就感觉脖子上松了。他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撤!”垣清收回长剑。
又一阵擂鼓声传来,六万军士以最快速度撤离了连燕**营。
所有连燕国士兵将军都傻了眼,莫名其妙地攻来,又莫名其妙地撤退,所有的事情都恍若一场梦。
忽然,他们明白了。原来清水国是知道自己兵力不敌,先逃跑了!想到这,即使被突袭得落花流水,他们也不再郁闷。不过很快,他们又兀自叹了一口气,都说清水**队训练有素,今日可真是见识了,连逃跑都那么有秩序啊……
白琰揉着酸痛的后颈醒了过来,一连两次被打晕,她觉得自己的脖子已经有些吃不消了。一抬头,蓦地看见一张如女子般花容月貌的脸庞。
“竟然是你,”垣风正俯身看着自己,“垣清的侍女?”
白琰没回过神来,愣愣地“哦”了一声。
“真没想到,”垣风站起身,“他竟然和会他的侍女有私情。”
“私……情?”白琰慢慢坐起身,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高贵华丽的丝绒长椅上,紫色的绒布异常柔软,身上的绳索也都松了。这座偌大的宫殿金碧辉煌,各种名贵的梅纹瓷、雪瓷都应有尽有,恍若皇宫一般。她有些奇怪,毕竟她见垣风也不过两次,也没和垣清怎样,垣风为什么这样说。
垣风轻哼一声,在另一张长椅上坐下,“我曾给他的宫里送去各种各样的美酒、美女,可他却滴酒不沾,甚至连美女的手指都懒得碰,若不是因为和你有私情,他又怎会带着自己仅有的六万精兵去夜袭连燕国营地?”
“什么?”白琰一个激灵,“他,他伤还没好,怎么可以……”
垣风阴冷地笑着,“那这样更好。”
白琰没说话,死死盯着他,许久,才憋出一句话:“你找我来干什么?”
垣风笑,起身走向不远处的一张木桌。白琰隐约看到木桌上放着一个长方形的木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