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也没有得到什么好处,只不过尸体都被清理走了,不清楚是谁干的。回来再去看地下室时,路上都是各位弟兄的尸体,真是惨不忍睹,没有一个活口的。就连我们连长也死在下面的狙击位上,被人打翻了脑壳,溅得到处都是白花花的脑浆。新关押进来的大人物已经不见了,肯定是被这帮人救走了。
看过现场,北京军区司令员任长生什么也没说,只是摆了摆手,让跟来的参谋长邹邵平带人把现场收拾了,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自己警卫团的人,即使死了也不能就这样算了。这个仇是一定要报的,只是没想到对手的手段这么高,居然没到15分钟就解决了战斗,所有人员,除了那个傻呵呵的只知道吃的家伙外,无一活口。
真他妈的够毒的!任长生心里狠狠地骂道。旁边的邹邵平在任长生耳边压低声音问道:“司令员,你看……”
“说。”只有一个字,根据邹邵平对任长生的了解,这表明任长生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只是想听听自己的看法而已。
顿了顿,邹邵平在任长生耳边说道:“司令员,你看这手法和他的像不像?我估计在中国,也只有他的人能够有如此利落的手法了吧。只是奇怪的是,为什么小候不发报给我们请求支援呢?难道为了他,他们连电子干扰都用上了?可是如果这里有电子干扰出现的话,我们军区的监测仪上应该可以发现的。”
“嗯。应该是他的人做的,姓贺的周围只有他的人马够精锐,也只有他的人马够狠。”任长生下了定语。可对于为什么没有发报,任长生也不清楚,不过他根据那名唯一的幸存者提供的口供还是有了自己的判断。
“司令,你看之所以小候的报警电话、电报没有发出来是不是有其他人在捣鬼?”显然,邹邵平也不是傻子,他也从幸存者的话语中猜到了什么。作为任长生的智囊,邹邵平的思维分析能力是非常高的,根据现场的表现来看,他的心里显然已经认定不会只是简简单单的暴力夺人。从现场留下的痕迹看,应该是两队人马所为,第一队人马的目的是救人,而第二队人马则是为了向章万里老爷子示威了。
“有可能。但这些人我们是无法对付的,只能是见一个杀一个,留着这种人在世上太危险了,尤其是在他们敢参与进政治斗争的情况下。”看来两个人都知道有些“高人”参与了这场入室抢劫,可这些高人究竟是谁呢?为什么他们有这些能力呢?他们又在为谁效忠呢?他们真的能够影响政治斗争的结果吗?
就在任长生与邹邵平两个人考察抢劫命案现场的时候,远在石家庄的一栋笑儿层别墅内张元正陪着“旧”派的新兴代表人物之一的黄佳伟——也就是广东省省长黄长喜的大儿子,现在的福建省厦门市市长。在别墅二楼的正房里,贺鹏正躺在那里睡着觉。让张元欣慰的是,尽管早晨贺鹏和另一名消瘦的年轻人赶到的时候,贺鹏的精神状态似乎不太好,满脸都是浓浓的疲倦之色,可在进入稳定的睡眠之后贺鹏的精神状态明显地稳定下来。而那个年轻人在把贺鹏送到后连声招呼都没打就走了,临走的时候只是重重地看了张元一眼,显然两个人之间已经有了相当的默契。
在贺鹏醒来之后,两个人一起看望了一下。贺鹏看起来应该没受到什么折磨和伤害,他向两个人讲解了怎么通风给“旧”派的经过。原来当时贺鹏交给章岳扣子的时候就早已经算好章万里一定会把那枚扣子没收的,而不给章岳点信物又会让章万里起疑。所以贺鹏利用章岳对他的崇拜心理,让章岳把扣子带出去。而章岳带不出去扣子的结果自然就是向自己的老伴说对不起,而章岳是章万里的孙子,这是每个人都知道的,所以不用说就可以知道贺鹏是落在谁的手里了。而既然章岳见过贺鹏,那么章岳的鞋上很可能就会沾有某些能够确定贺鹏地理位置的信息物——如泥土,或者衣服纤维本身对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