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小民出门找寻线索,意外的遇见何怜儿遭人掳劫,心想若是能够逮住匪徒定会让侯捕头刮目相看,怎料小民不敌他的身手,将他抓伤后自己也被打晕了,但我醒来这个女人就拽着我冤枉,请大人明鉴。”
听完王柱子的陈述,邱大人若有所思,何怜儿见他为自己辩解,情绪波动冲着他大喊,“就是你想对我不轨,就是你。”
邱大人再次用上了惊堂木,“请你克制下自己的情绪,同堂之上不准咆哮。”转而探向了身侧沉默不言的侯年,“侯捕头,王柱子所言跟你打赌一事,可确有此事?”
“回大人,王柱子所言不假。”侯年一眼就瞥见了身处人群中的柳快快,探见了她眼里的期盼,冲着王柱子发问道,“你说当时跟匪徒搏斗,还抓伤了他,可否确定抓伤了对方哪里?”
王柱子闻言立即回想,然后恍然大悟般肯定道,“手臂,我记得当时他掐住了我的脖子,情急之下我抓伤了他的右手臂。”
“侯捕头。”邱县令只唤了他一声,侯年领会道,“只凭何怜儿单方面的陈词并不能确定王柱子就是匪徒,既然他说伤了对方的手,不妨在汾城严加调查,看看那些人的手臂有抓伤的痕迹,再作排查。”
邱县令见所言甚是,同意道,“那就依照侯捕头所言,先将王柱子押下收监,当案件有进一步的进展再审,退堂。”
在邱县令好不留恋的离开后,王柱子也没扣押下去,途径王媒婆面前时,禁不住连连求道,“娘,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我,我是冤枉的。”
王媒婆眼角含泪的回应,“柱子你放心,娘一定会救你出来的。”一转身跪在了柳快快的面前,恳求道,“快快,王妈妈从来都没求过你什么,请你念在这么多年来王妈妈对你的照顾份上,一定要求求你的相公救我们柱子啊。”
柳快快惊慌的忙要将王媒婆拉起来,“王妈妈,你别这样,柱子若是真被冤枉的,他是不会让柱子蒙冤的,你快起来。”
“你要是不答应我,我便不起来。”王媒婆执意不起,侯年见状冷面呵斥道,“要想救那个小痞子,应该是去帮忙调查而不是缠着快快。”
一把将柳快快给扯了出来,沉声道,“你跟我过来,我有话要跟你说。”柳快快吩咐苏花帮忙照顾王媒婆后,便任由他牵着离开。
待转到了僻静处,侯年沉默了片刻,敛声道,“你跟王媒婆的关系猜想王柱子的事情,你一定会插手的,但是查案不是游戏,有一定的危险性,我希望你能够留在衙门帮我照顾肥常,他无亲无故的需要人照顾,不要到外面冒险了。”
柳快快听着他无波无谰的话语,冷漠中透着关心,用妥协的态度商量道,“好吧,我答应你便是,不过我也答应了原伯父要去看他,离开一个小时应该可以吧。”
侯年微愣,而后点头道,“去吧,但是一定要让苏花陪你一起。”
“好,我会的。”才迈开几个步子,似想到什么般又折了回来,验证性的问道,“你说肥常的事会不会跟少女失踪案有关啊,先前你们说在案发现场找到了白芷,现在肥常又被下了迷药,莫非那个人是在药店做工的。”
一语点通了侯年的思路,脱口而出道,“假设是肥常无意间撞破了匪徒的身份,对方怕被肥常给认出来,所以在你们给的食物中下了药,在折返的路上碰见到赶路的何怜儿。”
“如果柱子说的是真的,那么真的匪徒该是藏匿在药店,而且右手臂给抓伤的人。”柳快快忍不住补充道。
侯年赞同的点头,“你千万不要擅自行动,我带人去药店彻查。”
在被苏花逗弄了一番后,二人再次来到了原宅,远远的就看见原夫人站在门口,面色很不对劲,柳快快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赶忙的迎上去询问,“原伯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