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有点象把盐面子洒在脸上的感觉,又蛰的慌,感觉是说不来的难受。我说,这个东西对我是不是过敏。
表姐看我的表情,有些担心地问道,你感觉怎么样,我怎么看你难受的样子?我说,我怎么感觉一阵阵钻心的难受。表姐一听也害怕了,可别大发了,本来是疙瘩,别再变成大包,说着急得直哭。
我又反过来安慰她,说没关系,就是出啥问题也不能怨你,你也是对我好心。说着说着,我脸上那些复杂的感觉却渐渐变轻了,我轻轻地用手抚摸了一下,感觉那些疙瘩有点变干瘪了。表姐一听转忧为喜道,那就再观察一会儿。我们两个说笑的空儿,我又不放心地用手摸了摸脸,真奇了,结痂的疙瘩竟然刷刷脱落下来,脸面也好像变得光滑平整了许多,竟然和犯病前差不多了。再一照镜子,表姐在旁边喊道,哇,好了,太好了,边拍着手道,太好了太好了,我把你的病治好了呀。太神奇了,说着喊着跑出卫生间进了客厅。我妈我大姨正在那里唠如何治我的病呢,听到喊声还笑着说,看把两个孩子疯的,也不知道个愁。一听表姐说的,也赶紧跑到卫生间里,一看果然也高兴起来。
几天后,大姨和表姐走了,把化妆品都给我留下来,还戏说兴许这里面有治你脸的偏方呢。我见好了也就停了下来。可是,没有几天又长出来了,而且疙瘩的个头比以前的还大,数量也多。这下把我们可急坏了,我爸我妈着急要去医院,还埋怨我们瞎整胡闹。我说,干脆还是用表姐留下的化妆品再试一试,一试还真灵。从此我的脸面就离不开化妆品了,医学上叫药物依赖性,有点象犯毒瘾,可我管这叫美的依赖性吧。后来发现,刺激性越强的化妆品越好使,离不开甩不掉了。我上学去,班主任老师也象你一样,找我谈话,我就把情况对老师说了,我说我并不是象老师想的那样爱美图风流,败坏班风学风校风,我这是治病。老师听了当然不信了,哪有化妆品能治青春痘的,怀疑我是托词。我就把这个过程对老师讲了,老师也感到奇怪。意想不到的是,我同班的同学,特别是男同学也依赖上了,是对我的依赖性,啊,不,确切地说,是依赖我散发出的香味。我偶尔有事缺课,男同学闻不到我脸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变得心神不定,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一个个象丢了魂似的,课也听不好了,全班同学成绩下降。我一去大家就心安了。我的病对香水化妆品产生依赖性,男同学又对我散发出的香味产生了依赖性,有点象连环套的依赖,难解难分。有的女同学说不上是嫉妒还是看笑话,冲着那些男同学恶搞道,你们总有毕业分手的时候,看你们毕业后怎么办,不可能艾莲到哪里你们也跟到哪里,除非同她结婚,结婚你们那么多人也不能都同她一个人结婚啊。女同学也不甘寂寞,看着那些男同学围着我转,也纷纷效仿,一时化妆成风,接着象刮风一样,市里各个学校弥漫着香气,听说后来扩散到工厂机关。这个可不能怨我啊,她们化妆不像我,她们纯粹是为了爱美。真是怪事连连,我爱人就是我同班同学,他对我的依赖性太强,不但在学校依赖,离不开我,回家后也受不了,他就是离不开我散发出的香味,他后来说就是因为这个他才追我。
王科长好奇地听了艾莲的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