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次来,也是为了治理宝塔湾,这几年宝塔湾闹的不像话了,每年死的人太多了,加上这回几个娃娃的事闹的影响很不好,上面派我们过来查一下,我看问题就出在那口石棺上。我一直在分析,那口石棺上修个塔是为什么,我查了些资料,说是明代的时候这里也闹过一阵子邪,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没了,这塔就是在那个时间段修的,会不会两者有什么关联呢?古人的一些地方志记载的很不详尽,需要我们猜测,不过这些鲶鱼确是我没想到的,既然这些鲶鱼也古怪害人,那就不能留!”瞿教授说了一大堆,终于对我们敞开了一些事。
“嗯。”幺叔显然也动了真怒,点头应了。
“那我们赶紧动手吧。”想到小方和大李,我恨不得马上把鱼群赶尽杀绝。
“不急,你们身上都有伤,先养好伤。”瞿教授站起来说道。
晚上我一个人躺在病床上,我当然和苏眉不住一间病房,我根本睡不着,我身上的伤没有心里的伤重,我去看过大李了,大李在重症病房,身上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