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又在失神想什么?”瞿亚任突然没好气地喊她一句。
“我在想事情啦!”正被疑问困扰的樊以蓁,被他吓了一跳,随即皱眉瞪他一眼。
“公事都给我办完了,你还想什么?”瞿亚任冷冷的问,整个下午的讨论会,她像个无事人一样,都在跟那只苍蝇说话,也不想想这是谁家公司的案子。
“我在想那个方正阳啊……”樊以蓁直言说道。
他一双浓眉蓦地紧蹙起来,瞪着她的表情像是被倒会欠了几百万。
“你……再讲一次?”他的声音比原先还更低沉可怕:心底的不满再次高涨起来。
樊以蓁没看到他眼中的怒火,迳自沉溺在她的思考里。
“这一次”鑫明“要赔偿的金额不少,不过方正阳还挺阿莎力,你说赔什么,他就点头赔什么……”这跟她印象中那个难缠的二世子不太一样。
那是因为他想表现给你看啊,你这只笨猪!瞿亚任真想把这句话,丢到樊以蓁那张不明所以的小脸上,虽然那娇俏的小脸下再挂著笑容,但一副审慎思考的模样也颇令人心动。
不过……她现在满脑子都在想男人,他就是看不惯她现在的表情。
“赔偿金额不是他说了算,要他老爸答应才有用。”瞿亚任瞪她一眼。 “也只有你这傻瓜,才会人家说什么就信什么。”
“问题是董事长怎么都不出面?”樊以蓁对他的严厉批判早已麻痹,只想着要解决问题,或许……还有另一件事困扰着她。
她跑到瞿亚任面前,用再诚挚不过的眼神,眼巴巴地盯着他。
“你看看我……”她在他面前转身、摆个pose。
“看什么?”他被她这么一盯,只觉得浑身都不对劲。
“你要我看什么?”
“看我有没有谈恋爱的本钱?”樊以蓁趋近他,指着鼻子,非常认真的问道。
瞿亚任从鼻端哼了一声。
“樊以蓁,你这个脑袋瓜里究竟装了什么?我们来办公事,你却满脑子净想这些有的没的……看我回去怎么跟你老板说,叫你回家吃自己。”瞿亚任毫不客气地捏住她的小鼻子,用力拧成一颗小红莓。
樊以蓁痛得哇哇大叫,两手乱挥,好不容易才摆脱他的酷刑。“我只是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嘛!”她揉揉自己的小鼻子,疼得眼泪都快挤了出来。
看她的表情,好像真的很痛似地。瞿亚任难得起了恻隐之心,举起手,想帮她“惜惜”……
“啊……不要又捏我啦!”
怎知才一举手,就见樊以蓁直觉“抵抗”,还附带两声求救哀号。
他什么都没做,她就这样哇哇大叫?
既然她都有被欺负的心理准备,那他又何必手下留情?
瞿亚任大手一伸,将她整个身子揽进怀里,让她无路可逃,接着长指便很不客气的往她双颊招呼去,一捏,小睑又成了红苹果。
樊以蓁真想去翻翻农民历,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犯小人、还是忘了安太岁,怎么会招惹到这一号煞星?
等到瞿亚任终于肯放她一马时,已经是五分钟过后的事了。樊以蓁远远地躲到会议桌的另一边,戒慎提防地看着他,本想把疑问吞回肚子里,却还是藏不住话,
一张红唇欲言又止,看得瞿亚任直摇头。“你到底想说什么?”
闻言,樊以蓁猛地抬头,他真是替她开了条活路,不然她真要闷死了。
“你觉得方正阳怎么样?”樊以蓁依旧站得老远,慢慢地切入话题。
“败家子一个。”瞿亚任的回答很乾脆,也不管还在人家的地盘上,骂起人来毫不留情。
“事业无成,嘴上无毛。”还净想著要泡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