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去找医生……人心都是肉长的,这么多年了,我和我妈也认命了,我妈劝过我好多回,我……不知道为啥,总是原谅不了他。”胡艳红说着,舒着气,却像心情更郁结了,蓦地她表情恸动,悲中从来,埋怨着自己:“这么年,我都没有给他说过一句话……他一定很难过,他一定再也不想见我了……”
“艳红姐……不是这样的,真不是这样的,他其实……其实心里一直有你的,否则就不会这么多年单身了。”管千娇慌乱地劝着这个痴情人。
劝也劝慰不住,胡艳红抹着泪,奔回后厨,嘤嘤地蹲下哭上了,管千娇进去,魏妈妈哀声叹气着,却是示意着管千娇别去劝她了。不止一次和管千娇说过了,这妮子性子拧,旁人说不得。
悻悻然退出来,耿宝磊不悦地问她了:“你咋劝的,咋劝哭了?”
“你咋不去呢?”管千娇反将他了。
“我这么纯情,实在看不懂这场相互不理,却相互守望的爱情啊。”耿宝磊低声道。
“我也没看懂啊。”管千娇咬着嘴唇,难堪地道。
耿宝磊贼头贼脑看看里头,拉着管千娇出了店外,不谈爱情了,谈事情,他压低了声音道着:“最后一天了,咱们千万别掉链子啊。”
“知道了,明天以后啊,最可恶的不是祁连宝、不是宗鹏程、也不是华鑫来人。”管千娇有点心堵地道。
“那谁呀?”耿宝磊没明白。
“是仇笛!”
管千娇道,有点忿意,却和胡艳红一样,那种心堵的感觉,让她无语………
第38章 图穷匕现
“上午十点,我到高速口接人,你回屯兵准备,安排好下午的接待。”
一行短信,像字里行间洋溢着某种魔力,让宗鹏程心慰地笑了。
手机的屏幕显示9月24日,天气,晴。
“稍快点,中午在宾馆招待夏助理一行,人家可都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谁也别给我掉了链子啊。”
宗老板装起手机,安排着从公司售楼部抽调的服务员,一车人响应,在商务车的后厢,还装着半车的烟酒、土特产,喜气洋洋,风驰电掣的驶回屯兵。
九时三十分,在高速路口等待的金彦国接到了宗鹏程的电话,意气风发的金总安抚一番,算着时间,定在中午12时前到到屯兵。
这个电话结束后,金彦国忍俊不禁地笑了,和他同行公司的秘书张瑞霞也笑了,这几天她惊得深居简出,根本没敢回屯兵,今天是知道总公司来人,硬着头皮来接了。
“怎么了?瑞霞,好像你一点也不高兴啊。”金彦国问。
“我担心,祁连宝那事……”张瑞霞隐晦地道。
“大局已定,他一个难道还想逆袭?别说他了,今天连宗鹏程也要完蛋。”金彦国笑着道,笑容里带着乐几份狰狞。
张瑞霞却是心跳加速,按捺不住地紧张,这像在纲丝绳上的舞蹈,亦步亦趁趋,最后一步能不能踏到实地尚未可知,她道着:“金总,宗鹏程要事后知道我们根本就是在诳他,会不会……?”
“又没签约的事,难道还要负法律责任啊?”金彦国不为所动地道,对于把宗鹏程拉下水,毫不介怀。
张瑞霞有点懵,她在屯兵呆的时间最久,也最清楚那个法外之地会发生什么事,她显得有点手足无措时,金彦国反而安慰着她道着:“这次将会是一次大换血,重新洗牌,重新来过,我在这儿三年多,宗鹏程已经忘乎所以了,股票上、期货上、房地产都有投资,这次的拍摄筹备,他手里那几百万现金流早丁点不剩了,那些债主他是不是能应付得了还得两说。至于你担心的事嘛,你觉得一只被拔了牙的老虎,还算老虎吗?”
他睥睨地道着,语气中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