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底下。
就在此刻,门忽然被敲响了。
赫连子谦神色如常地走出去,洛长生只听他淡淡地回答了几个问题,在官兵提出来要进来检查的时候,他似乎说了句什么,紧接着便听见官兵的声音渐行渐远了。
门再次被打开,是赫连子谦的声音传来,“出来吧,人走了。”
拍了拍衣裙上的土,洛长生走了出来,这一次她发现赫连子谦看他的眼神有些诡异了,她吐了吐舌头,率先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怎么想的,我是洛长生。我就是洛长生。不过你千万不要给我说出去哦。拜托了!”
洛长生佯装根本没认出赫连子谦的样子,还是一副哥俩好的模样,赫连子谦也没说什么,只是嘴角有了一抹笑意。
“唉,你刚才是怎么和他们说的?”洛长生伸出手指点了下赫连子谦的肩膀,好奇地问道。
“我说我女儿生了瘟疫,问他们要进来么。”说罢,自顾自地走了出去。
只留下洛长生站在原地嘴角抽了抽。
“趁着天还没黑,我种花。”洛长生撸起胳膊挽上袖子,坐在赫连子谦旁边的小凳子上道。
“自便。”赫连子谦头也不抬地修理一个有些破旧的凳子。
洛长生吐了吐舌头,默默地拿种子种花。只是总是会忍不住抬起头看向赫连子谦。
今日的赫连子谦和昨天的简直判若两人。
昨夜里的赫连子谦一身黑色金龙炮,一头黑发全部用一顶金冠束起,沉稳中散发出隐藏不住的霸气和威严。
而今日的他,却是一身普通男子的白袍,头发一半披散一半简单地挽起,袖子全都撸了起来,洛长生还注意到他的衣袍上有几点污渍,看来是刚才弄上去的。
至于这间农庄,简单却很干净。看得出一直都有人在打理。
“天黑之前花没种好,你就去监牢里种吧。”背对着她的赫连子谦忽然道。
“……哦。”洛长生心虚地低头,脸上是做坏事被抓包的尴尬和潮红。
她连忙开始种花,种花这项手艺说实话她这四年几乎从来不做,似乎心里总是隐隐地抗拒着,总感觉种花是一件很悲伤的事,但听慎行说,以前的她就很喜欢摆弄,是以今天她才敢干脆地答应下来。
好赖她没有丢脸,不但半个时辰,已经把她破坏掉的那一部分花圃重新修葺好了。
就连赫连子谦看到的瞬间,眼中都闪过一丝惊讶。
“手链。”赫连子谦启唇,语气严肃一丝不苟。
洛长生就好像是被他剥削的小工,干完这个就忙不迭地去做那个。
她拿起手串仔细地端详了一下,发现这种编法正好是她会的,她甚至知道这手链应当是丢了两颗珠子。
不有意识到这种感觉的不正常,她抬头道,“你还有红珍珠么?这手链上缺了两颗,没有这个没法编。”
“啪!”房间里响起一声清脆地响声。
一只瓷杯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那一刻,赫连子谦脸上的表情洛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