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下去,这间店迟早会被他给拆了。伍伯,您得想个办法呀?”余桂梅寻求身旁这个白发老翁的帮忙。
他们实在是不晓得仇承勋为什么变得这么难以亲近,脾气坏得令人受不了,有好几次,余桂梅都差点和仇承勘大打了手,幸好有伍伯出面调停,事情才得以平息。
“他……好象在找人。”伍伯一脸睿智的说。
经他这么一提,冉玲好象也依稀记得仇承勋最近常问她有没有人不做了,搞得她一头雾水。
“有一次,我还看见他在查人事资料呢!”
“那你有没有问他在找谁呀?玲丫头。”伍伯试图想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我才不敢问呢!”冉玲回想起来还真心有余悸,“那时勋哥脸上的表情好吓人哦!”
“那肯定是没找到人。”余桂梅泄气的说,“天哪!我们的苦日子要到什么时候才会有拨云见日的一天呀!”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她突然拉着冉玲不放,“你那个朋友最近好吗?我倒挺喜欢她的。”
“子彤吗?”冉玲问道。
“对,就是她。”余桂梅点头道。
“我不知道咆!从那天她帮我代完班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
“为什么?”
“因为她突然休学了,原因好象是身体上有什么不舒服,需要住院休养。”冉玲把从同学那边听来的消息,重复向余桂梅说了一遍。
“可是身为她最好的朋友,她居然没第一个通知我就算了,可是到现在,她连一通电话也没拨给我,真不晓得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冉玲忧心不已。
子彤可是她最好的朋友,她当然也是很挂心子彤的事。在子彤休学之后,她也曾打过电话、找过子彤的妹妹,可是到头来,答案还是同一句:她现在人不在家。
等她一有空,她一定得亲自去看一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冉玲告诉着自己。
“桂姐,那晚子彤是几点回家?”冉玲突然问起,“她是自己回去的吗?”
余桂梅偏着头回想那天的事,“我记得……子彤喝醉了,所以我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回去,所以要她先上三楼休息,等我下班以后再送她回家;可是等我下班去找她时,休息室里已经没有人了,所以我想她应该是自己先回家了。”余桂梅最后分析道。
“哦!那应该没事了,因为子彤本身会点防身术,所以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才对。”冉玲对子彤的拳脚功夫可是深具信心。
正当大家聊子彤聊得正开心时,冉玲才注意到仇承勋站在办公室外,而似乎已经站了有好一阵子了。
“勋哥,有事吗?”冉玲怯怯的问着,她可不记得自己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上呀!“来我办公室一下。”仇承勋面无表情的叫着冉玲。
冉玲惊恐的睁大双眼,“我?”
“没错!”仇承勋铁着声音回答,接着便转身进办公室。
“我没惹到他呀!”冉玲怪叫着,“伍伯你得救我啊!勋哥最尊重你了,你说的话他一定不会不听。”冉玲向伍伯讨救兵,由此可见,仇承勋的脾气是多么的吓人呀。
“别担心,玲丫头,伍伯就在门外,如果有事,我一定一马当先,撞门而入,把你从‘暴龙’手中救出。”伍伯边说边加动作,好似一个准备前往敌区救主的忠仆。
太保不大尊敬的睨了伍伯一眼,继而说道:“老人家您只要一马当先就行了,其他的撞门而入就交给我们年轻人去做就行了。”伍伯哪里会不知道,这小子分明是在嘲笑他嘛!“哼!不尊敬我,下次就别指望我会救你。”
“哼!谁要你这死老头来救,我……”
两人你来我往,根本就忘了冉玲的事,急得冉玲直掉眼泪。
“冉玲!”办公室里